第二十一章 阴阳-《太虚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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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我就是想抱着你躺会跟你说说话。”白氿真扬起脸,满满的温柔可人。

    吴行风心头一轻。“说说话可以,但你不可乱来。”

    白氿真捂嘴偷笑。这个小男人真是有意思。

    “放心,等你长大了些,我们......”

    吴行风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自己裤裆,然后皱眉望向一脸坏笑的白氿真,很是无语。

    子时,吴行风起来撒尿,白氿真跟着起来。

    “你跟出来做什么?”吴行风这泡尿憋了很久。

    “保护你啊!”白氿真一脸认真的跟在后面。“这处龟岛可不只有你跟我师父二人!”

    吴行风刚掏出来准备尿,听闻白氿真之言忽而转身。“你是说这岛上还有别人?”

    白氿真不语,盯着吴行风裤裆处。

    吴行风赶忙提起裤腰,脸上滚烫。“你你你...”

    “好了我不看,你快尿,尿完了我再告诉你。”白氿真转身回屋。

    吴行风跟上次在暗河躲开红尾小鱼时一样,这泡尿尿了很久,白氿真出来找了二趟,这才郁闷回返。

    十六岁的少年懵懂而羞涩,要不是从小苦读诗书,满腹经伦,又习上层功法,自悟道家阴阳玄理,此时怕是不好意思再面对白氿真。

    男女有别,到底是什么意思吴行风终于明白了。

    有些男儿自小鲁莽顽皮,无恶不作,为非是歹,很早就痴迷女子,吴行风所受教育是正统古文汉语,师父辛望山虽然自己时常夜不归宿,但对吴行风的教育极为苛刻。

    所以,吴行风心中只有求真问道,早悟真诀,飞升太虚。

    白氿真的出现,扰乱了吴行风单纯心智,破坏了少年走向青年的无畏屏障。

    将一个单纯无暇的少年,引向了男儿本色这一狭隘通透的领域。

    回到草席,白氿真躺在里侧,外侧留给吴行风。

    吴行风脸颊通红,浑身燥热。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白氿真明知故问。

    吴行风深深呼吸,强定心神,不去想那花花烟雨之事,一心念诵师父辛望山教他的清心咒。

    “你在念什么?”白氿真侧身而卧,开口之时,吹气如兰,神情淡淡,伸手去拨弄吴行风的胳膊。

    吴行风本就锁饮止牛,被白氿真口吐芳香,迷的魂飞千里,神智迷糊。“你还是转过去比较好。”

    白氿真并不理会,而是将手放于吴行风胸口。“此处岛屿你不觉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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