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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瓷想戳戳人的背部，但她离人有点远。

    于是有点矜持地问：“床好大啊少爷，我可以过去一点吗？”

    顾君霆沉默地道：“可以。”

    钱罐子精有点小开心，她有点矜持地有靠了一步。

    然后软乎乎地道：“少爷晚安。”

    顾君霆没说话，但他也可以靠着声音的反向，判断出对方在哪个位置。

    顾君霆伸出手，摸了摸。

    在察觉到那空出来的位置，更加沉默了。

    苏瓷其实没有睡着。

    她在想少爷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今天是苏父苏母的忌日。少爷以往是怎么过的，也是一个人吗？

    顾家很大，也很空旷。

    苏瓷睁开眼睛。

    好一会儿，爬过去一点，然后垂下眼眸，认真地看着人，

    小声地说：“少爷，你睡了吗？”

    顾君霆闭着眼睛，呼吸正常。

    他侧着身体。

    但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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