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师尊,我不是你爱的燃妹了么?-《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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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晚宁伏在他肩头,这种感觉很甜腻,却又令他不知所措。

    他骑坐在墨燃腿上,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个硬热的东西,他觉得自己脑袋都在冒烟。

    半晌他轻声道:“你怎么又……”

    “咳,没事。”

    “……我帮你……”说完这句话,楚晚宁的脸已烫的发烧。

    墨燃忙道:“不用,一会儿师尊还要去长老会。”

    楚晚宁看了一眼滴漏:“差不多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应该……”

    墨燃尴尬道:“不够的。”

    “嗯?”

    “……弄不出来的。”

    楚晚宁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脸霎时就更红了。

    他忙从墨燃身上起来,往后退了一步。

    退完之后又有些懊恼,大约觉得自己这样表现是怯弱,便又往前走了一步。

    墨燃看着好笑,他坐在椅子上,没有掩藏,纵使衣物遮蔽,但**起来的地方依旧显得骇然狰狞,能要了人的性命。

    “不逗你了。”墨燃最后又拉住他的手腕,原本想把他拉过来,再亲一亲他的嘴唇,可是楚晚宁的滋味那么惑人,他怕自己沾上了就又忍不住放纵,于是最后只是牵着楚晚宁的手。

    他把手牵到自己唇边,望着楚晚宁,而后垂落睫帘,落下一吻。很虔诚。

    末了,轻轻舔了一下楚晚宁的手背。

    “师尊,你好甜。”

    蜀中的雨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这一日总算是放晴了,见了好太阳。

    墨燃踩着深深浅浅的积水潭,在竹林间走着。今天恢复晨修,但楚晚宁没有来,听人说他去了后山,去教璇玑的几个笨徒弟投掷梅花镖。

    还没走到练靶场,就听到楚晚宁沉冷的声音:“手要放松,梅花镖夹在食指与无名指指缝中,灵力从指尖出,使之在指端流散,待边缘发出金光时,再朝目标投掷。”

    “沙——”

    光听声音,墨燃都知道那几个弟子又落了空,一个个都哀叹起来。

    “天啊,真的好难。”

    “长老,您能再演示一遍给我们瞧瞧么?”

    楚晚宁道:“金光散出时,梅花镖会微微发烫,仔细感受,不要用眼睛去看。”

    “不看也能投准?”

    楚晚宁还未回答,就听身后一个带着笑的嗓音:“当然能投准。”

    楚晚宁回过头:“你怎么来了。”

    那群新弟子道:“墨师兄。”

    其中还有一个极其娇俏可爱的女弟子,一瞧墨燃脸就红了,跟着手忙脚乱地抱拳。

    墨燃没有多理睬璇玑的徒弟,而是径直走到楚晚宁面前,说道:“师尊不如蒙上眼睛丢给他们看看?”

    “……好。”

    得了允准,墨燃拆下自己头上雪青色的发带,三指宽,缠绕在楚晚宁眼前,发带系得紧,却不勒人,丝绸的触感像是流水,发带微梢在风中猎猎拂动。

    楚晚宁道:“梅花镖。”

    璇玑长老的弟子上来一名,把自己的那枚梅花镖递给楚晚宁。

    楚晚宁道:“三枚。”

    “啊?”那弟子虽疑惑,但依旧从暗器囊里又取了两枚,呈给他。楚晚宁细长冷白的手指摩挲着梅花镖冰冷的金属质感,抿了抿唇,而后一言不发,也不多做停留,只见得他指尖一点,电光火石间,飞镖已从他指隙间掠出——

    “铮!——铛!”

    嗡鸣脆响。

    “哎呀,打中了!靶心中红!但是只有一枚啊。”

    楚晚宁不吭声,墨燃淡淡道:“还有两枚在你们身后的靶子上。”

    那些新入门的弟子闻言不信,纷纷回头去看,结果一看之下,尽是悚然。剩下两枚铁镖一左一右,深嵌在完全反方向的靶子里,正中红心。

    沙沙竹林中,晨曦流淌,璇玑的弟子被震得说不出话来,楚晚宁则抬手摘了蒙眼的雪青色绸带,凤眸微掀,睫毛翊动。

    他把发带交还给墨燃,说道:“方才那第一声响,是三枚梅花镖在空中各自相撞的声音,灵力控得好,就能使得其中两枚受到反斥,朝反向飞袭,在应战之时常可出其不备,以得先机。”

    众弟子面面相觑,忽然有个年纪小的,满脸憧憬地嚷道:“长老,这、这该怎么练?有诀窍吗?”

    楚晚宁说:“墨燃,你的手给他们看看。”

    墨燃就笑着把手伸出去了,小弟子们围作一团,争着要看看墨燃手上有什么玄机,结果瞅了半天,什么都没有瞅出来,倒是那个女修看着,心中小鹿乱撞,明眸流波。

    她和几个姊妹都是刚入门的,心还很不静,常去山下买些闲书,头前楚晚宁看过的那本《不知所云榜》,她们私下里也曾传阅过,几个小姑娘看到尺寸排行那边都是又羞涩又惊讶,嘻嘻哈哈打闹着,互相嘲笑一番,却也在弟子房里小声讨论过这事儿。

    “我听说,男人的手指越长,那一处就越是伟壮。”有个胸大胆子也大的泼辣师姐这样说道,“下次要有机会,我去孟婆堂吃饭,就挤在墨师兄后头瞧瞧,我倒想看看他的手有多大。”

    后来那个师姐还真挤着了,为了排在墨燃后头打饭,跑的步履匆匆,还不小心把汤碗打翻,泼了一半热汤在他身上。

    姑娘的小嘴微微长大,又是呆滞又是尴尬,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看到一只修长匀称的大手将她碗里还在汩汩往外流着热汤的碗给端走了,放回了台面,而后又换了一碗新的。

    “别再打翻了,浪费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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