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儿!”见,李客悄悄蹿到李白身后,问:“还在生爹和娘的气么?” “哼!才没有!”李白嘴上如此,但心里却非如此,一边坐在地上喝着汤,一边说:“我只是想不明白,爹和娘为甚要逼我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我想了整整三天都没有想明白!” “白儿,时也,境也。试问人生在世,有几个能做到随心所欲?”李客除去自责之余,还有些许愁叹:“白儿你那日若是不喝,便等于是对国君不敬,他有权在手,随时都可以置我们李家于死地。你要知道白儿,在那至高无上的权利面前,像我们这样的黎民百姓,不过是些蝼蚁和棋子罢了!” 李白不说话,继续津津有味喝着汤,但心里却不禁生出一丝波澜隐动,似明白了些甚理。而就这时侯,月娃忽然神色匆匆,急急忙忙从院外快步飞驰,冲到李白近前,万般担心带着哭腔,问:“白儿,白儿你可无碍?有没有甚子地方觉得不适?快些告诉娘,快!” “夫人!”李客见状大懵,觉得月娃这番神情不对劲,便问:“你这是怎么了?怎如此着急?发生了何事?” 月娃不回李客,像没听见,继续看着李白着急相呼,叫李白自个儿都摸不着头脑。正这时,侯贵也慌慌忙忙飞赶过来,道:“老爷,借一步说话。” “侯贵!”李客着急:“到底出了甚子大事?夫人怎这般着急伤心?” “回老爷,大事不妙!”侯贵似怕被李白听见,故凑到李客耳边,说:“小少爷三天前喝的那酒里面,有毒!” “嗬!有毒?”李客当即被吓得一大跳,急问:“这!这怎么可能?那酒不是国君敬的么?岂会有甚毒在里头?” “老爷,敬酒的不是真国君。”侯贵,顿,说:“是大祭司!她还活着!” “嗬!”李客又被吓得一大跳,更急:“侯贵,莫要在卖关子,快些把事情始末说来我听,快!” “老爷!”侯贵,说:“您还记得老奴递给国君那拜帖么?那龟兹大王为了讥讽突厥国君,特意叫老奴用了唐篆所书。故,按理说国君应该看不懂才对,毕竟突厥有规定,国君不能学殇唐文化,尤其是文字。可那夜国君却将拜帖看得一字不落,明明白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