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施主言重了!”在劫大和尚面色带笑,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第一件事情,贫僧有位故友名呼‘东岩子’,常年隐居川蜀,博于韬略,长于经世;精于纵横,晓于数术,厉害至极。” “待到十五年后,正值贵公子少年出尘,仙气渐露之际。故,二位施主得家迁蜀地,叫贵公子拜此人为师。” “切记,定要十五年后才可家迁。” 李客对此很能接受,自居突厥以来已有数年,李客无时无刻不想着回迁中原。唯独月娃听后颇为不舍,留恋着突厥故土,但一想是为自己孩子,月娃也只得欣然接受。 “上师!”李客应了后,又问:“那第二件事情又是甚?” “二位施主,且行看来!”在劫大和尚说着一翻手,变出那黑葫芦于众人眼前,道:“贵公子虽与贫僧深有缘分,但却与我佛无缘,否则如此麒麟才子,贫僧又怎会拱手于人?” 话到此处,在劫大和尚顿上稍许,才接着说:“这葫芦虽黑,但却非是凡物,其内盛有琼浆玉液,乃天地之上宝。故,这第二件事情就是打从今起,每日正午和子夜方刻,二位施主得把这琼浆玉液倒出小半碗,灌于贵公子喝下,不得有误。” 话罢,在劫大和尚便将这黑葫芦递到李客手中。接过来后,李客并没有着急答应,而是带着好奇打开葫塞闻了闻。顿,发现这琼浆玉液,竟然是一葫芦烈得至极的酒。 “上师!”李客一愣神,凝重眉头疑惑,问:“孩婴尚小,岂可食酒呼?何况还是这等烈酒?纵观中原塞外,好像也没有这等烈的酒。” “无妨无妨!”在劫大和尚不以为然,反是大笑阵阵,神神秘秘说:“此酒非彼酒,此子非彼子,焉可与那些俗物相提并论?施主尽管让贵公子畅饮入肚,不会有甚样大碍。” “可是!”李客心中仍有顾虑,不禁看向旁边月娃。见状,月娃却是摇头一笑,上前半步折身施礼,说:“上师放心,妾身与相公定当谨记,绝不有半日疏忽。” “果是奇女子也!” “让上师见笑了!” 月娃说罢,见旁边李客竟还像根木头站着不动,气得万般无奈。摇摇头,二话不说将心一狠,猛地用力踩了李客一脚,叫李客‘啊’一声惨叫。同时,逗得在劫大和尚,还有怀中孩婴李白乐乐大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