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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顾青城也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看起来娇弱其实内里及有主见。她心中已有决定，脚下的莲步也渐渐趋于平稳，而不再是时快时慢。

    面前突然出现一株腊梅的枝杈，上面还缀着星星点点的花朵。顾青城略略垂首，抬手将这株腊梅的枝杈让过，刚一抬头，却见前方的凉亭内一人正向自己看来。两人四目相对，这一刻仿若时间静止，万籁俱寂。

    “青城。”商徵羽先一步起身，对着顾青城笑道：“你怎么出来了？我原以为你们女儿家的凑在一起总会多说几句的。”

    顾青城微微一笑，也不言语，两人就这样对视而立。

    正如当初在云归画舫上，只不过这次两人都已没了当初那般的洒脱。

    商徵羽毕竟是男人，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先开口：“青城……”

    才刚刚开口，顾青城却抬手将商徵羽打断，眼中幽怨之色一闪而过，但随即就恢复如常。顾青城喃喃道：“商大哥，无论今后如何，这件事你我都不要再提，可好？”

    商徵羽无言，顾青城微微一笑，继续道：“你依旧是青城的商大哥，依旧是云归画舫上带着青城登高望景的商徵羽，这就够了。”

    两人再度相顾无言，但此刻却比之前酒桌上的尴尬要好上不知多少。

    商徵羽深吸一口气，抬头望着北面被浓云掩在其后的皓月，自语道：“明日我就向大姐申请去北方前线，争取早日攻破虍虏大军的封锁，打通粮道。”

    顾青城浅笑点头，同样昂首北望：“我敬重的商大哥就是顶天立地的盖世英雄。青城就在益阳等着商大哥身披红彩，踏马凯旋！”

    两人并肩而立，遥遥北望。商徵羽捏紧双拳，心中自语：兄弟们，我商老四来救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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