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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是什么表情？”王浪接着问。

    学长这次楞的时间有点长，像是在回想之前看到的事情，回想了半天，学长像是想起来一些什么。

    “她好像是在哭，我看到她的眼中有泪水，脸上也有泪滴。”学长重重点点头，认定自己没有说错。

    “确定是在哭？”

    学长再度重重点了点头。

    王浪垂着头。

    旁边的楚乐乐怒容骂道，“这个畜生！”

    王浪拍了下学长的胳膊，“谢谢学长。”

    “没事。”学长无所谓的摆摆手。

    王浪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学长，到时候如果让你出面作证，你会不会记起来今天说过的事情？”

    学长不明白王浪是要干什么，目光呆滞了几秒钟后点点头，“会，肯定会。”

    “谢谢学长。”王浪冲着学长微微一笑，转身就走了。

    王浪在前面走着，楚乐乐跟了上来，王浪从兜里掏出来手机，刚才聊天内容已经录音了。

    楚乐乐在旁边跟着，“你录音有用吗？”

    “有用。”

    “我想告曹主任这个畜生。”楚乐乐咬牙道。

    王浪想了想，“现在还构不成蓄意杀人之类的罪状。”

    “那告他qj呢？”楚乐乐咬着牙。

    “就凭这个录音还是不够，如果曹主任一口咬定，他的情况和曹南虎一样，或者更狠一点往霍燕子身上泼脏水，那你拿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王浪阐述了一下问题。

    楚乐乐攥着拳头，“那就是说，拿他没办法了？”

    王浪抬头望着天空，铅灰色的天空压在头顶，让人有些喘不过来气，就像是今天所有人的心情一样。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总会有办法的。”王浪点了根烟。

    楚乐乐从王浪的嘴上摘下烟塞进了自己嘴里抽了一口。

    王浪自己给自己又点了一根烟。

    “对了，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吗？”王浪看着楚乐乐，楚乐乐从早上刚起来情绪就一直很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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