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刚才就应该当着那家奴的面,直接来个平地摔的。 现在好了,四下里茫茫荡荡,竟是半个活物都没有,想找个目击者谈何容易? 再说这都已经坐下了,想摔也没个合适理由啊?! 王守业自怨自艾了一会儿,目光就又落在了石桌上,那上面放着把紫砂壶,正袅袅的冒着热气。 他凝目沉吟了半晌,突然给自己斟满了一杯,发现那茶还有些烫嘴,就没急着喝,而是端起紫砂壶寻了个僻静的角落,一口气倒出去大半壶。 把剩下的小半壶重新放回桌上,他故作愁眉苦脸的感慨着:“唉,一时贪嘴多喝了几杯香茗,怎料就闹起了肚子,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说到最后,却又忍不住嘿嘿奸笑起来。 与此同时。 假山斜对面的小楼里,几双眼睛隔着窗缝,却早把他这诡异的举动看了个一清二楚。 “这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首先对此发表意见的,是一个清脆悦耳,却又尖酸刻薄的声音。 话音未落,两个同伴就齐齐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那人这才发觉自己犯了忌讳,自从丈夫严鸿亟变成白痴之后,这一类的字眼就变成了严府的禁忌。 于是她急忙抬起手来,在丰厚性感的嘴唇上轻轻拍了拍,又对着居中的小姑子,挤出一脸歉意的讪笑。 但与此同时,她心下却是恨的咬牙切齿。 想当初自家大伯陆炳还在时,严家上下谁敢对自己如此挑剔?! 更别说…… 眼见居中的严三姐儿,又透过窗缝向外窥探,陆氏便隔着她狠狠剜了徐婉秋一眼——小姑子也还罢了,这区区一个贱妾,仗着娘家的势力,竟也敢挑自己的不是! 陆氏是越想越憋屈,直把与胸围成反比的心眼,堵了个满满涨涨。 她不敢冲着小姑子撒气,可对凉亭里的王守业,却是半点顾忌都没有。 当下挺直两条玉柱也似的长腿,小心将脑袋架在严三姐儿头顶,一面探头向外张望,一面尖酸刻薄的贬低道:“这黑灿灿的,一瞧就是个莽夫!听说他家还操持过贱役?这等人骤然得势,最不知个天高地厚!” 说着,又偷偷剜了徐婉秋一眼。 见她一味泼着冷水,那严三姐儿的脸色,也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徐婉秋忍不住怯声分辨道:“听说两位老大人都十分看重他,想来应该……” “应该如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