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心念一转,上前一步关切地道:“碧瑶妹妹怎会跑到树上睡觉去了若是乏了,只管叫下人搬张榻来便是。这冰雪初融的睡到树上,脏了衣裳是小事,着了凉,或是一小心摔下来,那可就不好了。” 一听她提到衣裳,安平这才注意到,沈碧瑶身上披的那件狐领披风,看着眼熟得很。而且那披风的下摆,几乎要扫到地上了,必定不是按她的身量做的。 抬手指着她的披风,问道:“你这披风,怎么看着像是瑄王的那件” 沈碧瑶回头答道:“就是啊。” “你,你怎么配穿瑄王的披风快给我脱下来”安平郡主气得火冒三丈,指着沈碧瑶就骂。 沈碧瑶瞧了安平一眼,又瞧了眼此刻低头不语的秦仙仙,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扯披风的系带。 古璟瑄立刻上前拦下她的动作,一脸不善地对安平道:“怎么,本王给的披风,凭什么她披不得” 说罢,又亲自把系带给她系了回去。 沈碧瑶任他系回披风,她眼角的余光,一直没有离开安平和秦仙仙这两姐妹的脸。方才,她抬手解披风的时候,安平稍平和眉头和秦仙仙微瞧的嘴角,都没有逃过她的目光。 此时,她才真正确定,这个秦仙仙并不是什么天真过头的白莲花,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绿茶婊。 连自己的亲姐姐都算计,这样的人,当真是可怕。 被古璟瑄当众落了面子,并且还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安平自是怒不可遏。愤怒间,又瞧见了古璟瑄腰上挂的那个丑陋的香囊,顿时瞪向福贵骂道:“福贵,你是怎么伺候主子的这样的香囊也让主子戴出来,存心让王爷被人笑话是不是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福贵立刻“扑嗵”一声跪下,连声告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只是这香囊” “只是什么,伺候不周还敢找借口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母后让你好生伺候瑄王,你就是这么伺候的本郡主今日就替母后好好教训教训你。来人呐” 福贵知道自己这回成了出气筒,也不敢再争辩了,只一个劲的讨饶。 古璟瑄冷着脸一抬手,制止了正要上前来抓福贵的宫人,低声喝道:“安平,福贵是我的人,岂容你说罚就罚” 安平不甘示弱地道:“福贵是母后宫里出来的,伺候不周便是没调教好。这回我正好替母后再调教调教,省得他又出了什么差子。给我抓起来。” 眼看福贵就要被抓走了,古璟瑄杀意又起,又拳头在袖中握中,像是随时可能动起手来。 沈碧瑶见情势不妙,上前一步伸手拽下了他腰上的香囊,转手塞进了她的怀里,埋怨道:“送你这个,是想让你好好收着的,谁让你戴出来了。知道我绣得不好,还故意让人看我笑话。” 一语娇嗔,瞬间让古璟瑄的怒火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局促地道歉。 “碧瑶,我并无此意下回,不戴便是。” “可是他们都已经笑话我了,还说我的香囊会影响你英俊潇洒的形象。”沈碧瑶故作生气地瞪着他,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古璟瑄哑然失笑道:“是他们没目光浅薄。” 沈碧瑶头一扭:“我不管,你要道歉。” “好,我道歉。”古璟瑄说得毫不犹豫,满是柔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