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了王院使的话,众人一时有些难以理解,既然伤情都稳定住了,为什么结果还会不理想? 王院使满脸疲惫的掏出一两张药方道:我们已经帮英国公和小公爷包好了伤口,你们只需按这方子上面写的抓药就好,一张方子是用来外敷的,隔一日换一次药,另外一张是要熬了给他们喝的。至于里面二人,就让他们好好养着吧,小公爷只是失血过多,过不了多久就可以醒过来,过了七日便可下床了。至于英国公,唉英国公的伤切记一个月之内不可起身,就算喂药也要躺着喂,至于以后,恐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成国公朱纯臣听了王院使的话心里一阵愧疚,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文人提不动笔,武人拿不动刀,这是最令人遗憾的事,也许他没睡那一觉,或许英国公不至于重伤至此。 还是要多谢三位太医不辞辛劳。,朱纯臣朝着王院使和另外两位太医拱手道,说完他从袖中掏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王院使。 王院使也不客气,将三张银票接下了,医者虽说济世为怀,治病救人为医者本分,但在这京城的达官显贵之中,一些诊费你若不收,反倒是得罪人的事情,在那些人眼中,出些银子总比欠下人情要轻的多。 收了银子,三位太医便告辞离开,成国公派人将三位太医送回了太医院。 知道了结果,那些前来探望的人也就散了,屋子里只留下了英国公府里几位照顾伤者的下人。 管事张忠派人照着方子抓了药,他却是一步也不敢离开,待英国公被刺杀的消息一旦在京城传开,那些前来探望的人怕是会一波接着一波。 前去英国公府探望的朱由检和骆养性也一道回了朱府。 回府的路上,骆养性不解的问朱由检道:五哥,你说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敢在京城明目张胆的行刺堂堂国公? 朱由检道:听成国公说那几人不像是大明的人,虽然他们穿的是大明的衣服,说的是大明的官话,但看他们的身手套路却更像是女真人,而且那六人里面有两个是满脸的络腮胡子,我们大明的人是很少会蓄络腮胡子的。 骆养性道:金人派来京城的细作不是上次被锦衣卫抓的差不多了吗?怎么还会有?莫非逃掉的那几人竟然没走还留在京城之中?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是女真人干的,那倒是说得过去。如果能除掉英国公对女真人来说就少了一个心腹大患。 朱由检抓了抓脑袋道:细作死了一个可以再派一个,抓了一批可以再来一批,只要他们想派细作,哪是能够一个不留的全部清理干净的。至于到底是不是女真人干的,等顺天府领走了那些尸体,回去仔细查一查差不多就能知道了。可是有一点我想不通,如果真是女真人干的,英国公已经去职了,基本上算是对他们没什么威胁了,为什么他们还要冒这么大风险去刺杀英国公? 这问题朱由检想不明白骆养性就更想不明白了,不过他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骆养性不确定的说道:五哥你说会不会是女真人本来想刺杀的是成国公,而他们三个一起回家的时候英国公和子瑜刚好遭了池鱼之殃。反倒最后英国公父子二人掩护成国公逃脱了,而他们却把自己陷了进去。 朱由检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也不无可能。 二人说这话很快就回到了府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