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待方从哲询问,那门房就交代道:“老爷,那日过午的时候确实有一书生来找过少爷,自称是少爷的同窗好友,说是国子监的夫子请少爷去国子监一趟,被小人回绝了,后来那书生说要进去给少爷带几句话,小人怕再拒绝会误了事就领他进府见了少爷。” 方从哲气得伸出手指指着那个门房,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了,接着猛然扶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一脚蹬在了门房脸上,“整个京城上上下下找了两天了,你为什么不早说?若是没人问你你是不是就打算把这事憋到棺材里去?” 门房第一次见方从哲这么大火气,即使被方从哲踢的趴在地上也不敢爬起来,他委屈的道:“老爷息怒,小人知错了,只是那日那书生虽然与少爷聊了许久,但等那人离开之后小人还特意到少爷房中看过,少爷仍在房中读书。” 一听门房这话方从哲更气了,他指着门房骂道:“你这个废物,没脑子的蛀虫,你什么时候见过少爷看过书?你们家少爷要是会看书能生现在这种事吗?”,方从哲骂的累了,弯着腰扶着腿,然后喘了口气对方安道:“你先派人去顺天府把姚顺找来问案,然后你亲自带着这个废物去国子监,问问他们先生到底有没有派人来找过世鸿,若是有就让这废物认认人,然后把那人给我带来,若是没有,若是没有……”,说着说着方从哲两行老泪就落了下来,他也不再往下说下去,朝着方安挥了挥手,然后坐回了椅子一言不。 方安将瘫软在地的门房一把拉起朝着外面而去。 城南国子监,祭酒沈一丛也听闻了这几日京城传的沸沸扬扬方世鸿失踪一事,只是他没想到方府的管事会带人找到国子监来。 跟在方安身边的门房将那日国子监派人去方府请方世鸿的事对沈一丛说了一遍,此时的门房不像他见到方从哲时那般害怕,这一次门房讲的详细了许多,连那人的衣着样貌、行为举止,和他所说的话都讲了出来。 沈一丛听完有些茫然的道:“虽然世鸿是我国子监的学生,但他至少已有半年不曾来过这里了,老夫也没听说这几日有哪位先生派人去请过世鸿。” 方安听了沈一丛的话心里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但他还是不愿放弃的道:“会不会是哪位先生派人找过我家少爷而沈大人不知道呢?” 虽然沈一丛觉得方安一个方府的管事质疑他让他觉得不舒服,但毕竟方世鸿是当朝辅的独子,他也不敢不慎重,于是他点了点头道:“方管事说的不无道理,那我便将所有的先生都叫过来,再让方管事确认一下好了。” 方安拱手道:“多谢沈大人体谅。” 不多时,国子监包括所有在讲书的先生都被叫了过来。 这些先生里面只有赵司业方安是认识的,他先与赵司业打了声招呼,然后道:“各位先生,在下出于无奈打扰到各位实在抱歉,只是我家少爷已经失踪多日,而他失踪前的一日有人到我家府上说国子监某位先生请我家少爷到国子监一见,不知各位先生可知道此事。” 这些先生相互看了看,然后都茫然的摇了摇头,赵司业开口道:“世鸿是我的学生,听闻他失踪我也是心焦不已,只是说国子监有人请世鸿过来这事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若说国子监会有人去府上请世鸿过来,那有可能的就只有我和沈大人了,但我们二人又都不曾做过,而且即使我们派人去请世鸿,那必然也会找与世鸿相熟的人,这些人你们必然也认识。会不会有人冒充国子监的名义前去?” 其实方安心里早已想到是有人借国子监的名头去方府行骗了,只是一直不想承认罢了,直到此时见过所有国子监的夫子,他才敢确定。 方安没有直接回答赵司业的话,他朝着各位先生拱手道:“多谢各位先生前来,此事应该是个误会,既然各位先生未曾派人请过我家少爷,在下就不耽误各位先生的时间了,方某告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