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停停停,会不会吹点专业点的唢呐曲?” “呃……”曹宝东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道:“俺还会吹《百鸟朝凤》,俺在外面吹的时候,别人都让俺别吹了,奔丧呐……” 一着急,曹宝东蹩脚的普通话也不说了,乡音都出来了。 “行吧,就《百鸟朝凤》,来一段。”那名乐手道。 在什么地方吹不重要,总归要耳朵收货。 当乐手的,哪还有不落魄的。 如果是唢呐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乐器,那这首《百鸟朝凤》,就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乐曲了。 婚礼能吹,葬礼也能吹。 满月能吹,头七也能吹。 喜事能吹,坏事也能吹。 主家开心了吹,主家哭了也能吹。 把主家从开心吹到哭了,再把主家从哭了吹到开心。 总而言之,如何运用,完全存乎一心。 “好嘞,我吹一首,吹好了您看着赏……”曹宝东下意识地说了一句,然后把自己的唢呐举了起来。 台下,几个乐手的表情啊。 你这真是红白喜事里出来的啊,还看着赏。 你当你吹好了,我还给你发盒烟似的? 你到底成年了没有啊,我发你烟,你倒是能抽吗? 一时间,几个人差点自己家里有人要埋,有人要娶了。 下一秒,曹宝东的口中,响亮之极的声音,响了起来。 略带变调,长长的曲调一出,在场的几个人就受不了了。 哎呀,天塌了! 眼泪就要下来了。 差点就要跪下喊娘你不要走了…… 没办法,唢呐就是这般神奇的乐器! 但是一句之后,音就开始乱飘了。 李隆基有点失望。 什么嘛,我也没看到白布盖,也没看到大家等上菜啊。 原来这种乐器名不副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