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表眉头一挑:“他二人也给你写过信了?” “正是!越今日中午方收到他二人的信,看了他们在信中描述之事,越差点没有被咱们这位刘皇叔的行事给吓趴下,至今心中仍惴惴不安。” 蒯越点了点头,解释了一句,接着说道:“不过,主公也知道公悌和德珪一直不喜玄德公,越担心他二人因为自身的立场不能站在公平的角度考虑问题,言语中难免有些不尽不实。 因此,越才敢贸贸然登上主公的大门。一则此事关系重大,需要与主公做个汇报。二则想那玄德公作为当事者,必定也会有书信至此,越也想与主公了解一下事端的具体来龙去脉。” 刘表颔了颔首,从案桌上抽出刘备的信笺抛给蒯越说道:“正如异度所言,玄德、公悌和德珪三人三封信,居然分别阐述了两个不同甚至对立的立场。 玄德来信言及此事,一为张飞、关平请罪,道他二人因云长之故,对王黎帐下的司马懿同样怀恨在心,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因此不遵将令私下调兵,欲报云长之仇。 二来却是打算状告德珪在信阳任上与王黎勾结,不但私下里多有往来,甚至日前还放任王黎大军从豫州入荆,视我荆州的疆土如个人财货。 而公悌和德珪这在信中提到张飞、关平伏击司马懿有栽赃嫁祸拖荆州下水的嫌疑。至于赵云、张辽入荆之事,德珪同样也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言道王黎曾向他提出照书,赵云二人乃是奉朝廷诏令前往荆州迎接使团,并无其他任何阴谋诡计或者非分之想,其随行的军队也仅仅千余人,尚在他的监控之下。” “那主公以为他们三人谁的描述更接近事实呢?”蒯越微微一思索,向刘表抛了一个问题。 刘表缓步来到案桌旁,将三封信依次摊开,眉头再次皱起,像是在脸上纹了一个川字。 “仅从三封信判断的话,本州更倾向于公悌。毕竟,他在信中只是提到了张飞和关平私自调兵之事可能有栽赃的嫌疑,却没有过渡的渲染玄德有什么什么意图。 而玄德和德珪二人相较而言,反而更像是互相推诿,若两条争抢骨头的饿狗。可惜,从亲疏而论,他二人中恰恰有一个是本州的族弟,另一个却是本州的大舅子,公悌反倒成了外人,所以本州一直犹豫不决,无法给出明确的答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