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方堃,身为朝廷命官,自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这狗贼当真是方阳方东平的后代吗?你先祖见弭乱而弃更始帝,见大义而扶光武帝,你这厮却身具反骨,叛汉投敌认贼作父,你可曾有脸面去地下见你先祖乎!”廷掾恶狠狠的盯着方堃,一口痰吐在方堃脸上。 方堃脸部一阵抖动,一脚向廷掾踢去。 “慢着!” 张角摆了摆手,方堃立即收回手脚,毕恭毕敬的看着张角,只见张角大摇大摆的走到堂前,死死的盯住张羡:“张羡,听说你宁死也不愿投靠本将军?” 张羡轻蔑的看了张角一眼,淡淡一笑:“张角,你不过一无端蛾贼作死村夫,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官为你效力?” “本将军凭什么?你说本将军凭什么?”张角仰天一笑承影剑出手架在张羡脖子上,目光如炬,“就凭你等的生死均掌握在本将军手中,本将军若是一个不高兴,你等项上之物就得纷纷落地!” 张羡淡淡然的看着脖子上的剑:“那你尽可试试,看本县是否会眨一眨眼!” 张角收回宝剑,朗声一笑道:“早就听闻张县令胆色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县令大人,大汉朝廷如今早已日薄西山,权奸当道鼠辈横行。我太平军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张羡蔑视了张角一眼,已抢过话题讥笑道:“不可否认,如今的汉室朝廷确实早已不复霍骠骑、窦冠军昔日封狼居胥、勒石燕然的盛世繁华,当今陛下也屡禁党锢宠信阉竖,可那又怎样。 当今陛下可曾做出过这种烧杀抢掠人神共愤之事,你也好意思大言无耻的说是为民除害!” “大胆!”堂前黄巾军纷纷拔刀喝道。 张角摆了摆手,制止住众人,嗤笑一声:“张县令你是在给我说笑话吗!如今天下谁不知道狗皇帝一味任用奸宦,横征暴敛,朝中可曾还有清静之地? 若非朝廷做出人神共愤之事,那为何本将军登高一呼,应者云集?若非朝廷逼得大家活不下去,本将军又岂能长剑一指,一呼百应? 本将军受命于天为民请命,念你张羡一向清廉正直,尚能真心为民,才网开一面,你又何苦执着于刘姓汉室? 而且你等在当今皇帝眼中亦不过是一粒黄沙,一片浮毛,又何苦为了这腐朽的王朝陪葬?何不投效于本将军共举大业,本将军定会重用于你等,你等将来最不济也是一开国之功臣!” 张羡仰天一笑,指着县衙外面的滚滚浓烟,满街尸体,泪水如溪流般顺着眼眶流下:“受命于天,为民请命,那不过是你姓张的一片花言巧语,信口雌黄。你自己看看,如今的南?一片狼烟,可还有往日的繁华平静?可还有昔年的平安无事?如今的南?是个什么颜色! 张教主,你扪心自问,你亲自带领蛾贼将屠刀指向你的父老乡亲,七大姑八大姨,可曾有半丝乡情仁心,所行之事与那猪狗又有何异?你竟敢与本县谈什么受命于天,为民请命?我呸!” 张角气得一佛出世,捏了捏拳头,拳头格格直响。 “将军!”方堃走上前去,献媚道,“像这等食古不化的贪官污吏,何不杀他两个以破其胆?” “看来你张羡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既然如此,本将军就让你看看张某人的手段!” 张角眼角一挑,点了点头,当下便有数名黄巾力士从人群中拉出两名小吏,一脚踢翻在地,一刀劈下,小吏还来不及惨叫,头颅便已掉下,那黄巾力士一脚踢开,两只头颅四处乱滚。 “恶贼!”张羡见小吏猛然间便身死阶下,尸身更是受辱于贼,怒发冲冠霍然站起,指着张角骂道,“有种你就直接冲本官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