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青荷完全不能自控,早已络软经酥,柔弱无骨,荷香四溢。 阿龙更不熬忍,抱起她寻了处泉暖水浅之处,一只手放她轻轻平躺下来,另一只手将她的头托出水面,这才放心大胆,俯身轻轻压了上去。 青荷的头,稳稳地枕着阿龙的手,随着他的动作,水波不断翻涌,她的心亦随着泉浪荡漾,他一头漆黑的发丝亦随着泉波飘扬。 她张臂将他抱在怀中,他的一头青丝,便滑向她的手臂,每一次动作,便是一次轻柔的卷扫。 正是喜极乐极,忽然勃然变色:便是做梦,阿龙怎会有如斯长发?登时大急,奋力再摸,长发越捉越多,越抓越长。 青荷惊骇无极,奋起平生之力,猛地推开阿龙,翻身而起,心底惊呼:他哪里是阿龙?分明是飞龙在天!我中了何等邪魔?做这等离奇古怪的梦? 陡然惊醒,其实仍在梦中,却已悲愤难忍,更是心痛如锥。 绝望到了极处,唯有自我修复:不,他就是阿龙,他的胸膛又宽又阔,他的怀抱又温又暖,怎会不是阿龙?反正是在梦中,何不让美梦继续?哪怕只留住阿龙的一缕松香? 怎奈那冰火之剑,那死亡之狱,重现眼前。恐惧渗透每一颗毛孔,悲愤压迫整个心胸:不,他不是阿龙,他的声音极致蛊惑,那是死神的诱骗,那是地狱的召唤。 你听,他又在说话,好似爱荷不能自拔,实则杀荷眼都不眨:前一刻热如火,后一刻冷如冰,是欲擒故纵?还是爱恨不清? 青荷听的毛骨悚然,唯有拼命退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