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师傅” “又咋滴了?” “你没坑我爹吧?” 结果脑壳上,又挨了重重的一记板栗。只不过这一下,袁大锤倒是瞥了他两眼,那目光中充满狐疑:这小子,自己拿的是把什么样的剑,敢情都还蒙在鼓里啊。 “师傅您先忙,要不我和小师弟买菜去吧。省得他不懂事,老妨碍您做事。”陈木酋实在有点看不下去,觉得自己有必要出手拯救小师弟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滚,你自己去。他就在这看着我磨剑;漏了一眼,赏一颗板栗。” 陈木酋只好默默走开,看了那蠢货师弟一眼,满脸怜悯之色。 也难怪,这段时间,先是思安寨那边的英雄猎人,入驻行知学堂教剑;后有九井山庄,改为武馆,馆主正是那猎人的死对头贾半聪。 祝家一脉,只剩下小少爷祝田蛟,其母辛氏,胡管家,长工老王头和姚三一家三口。人丁寥落,举家搬到了思安寨街上的一处祝家老宅之中。 祝无庸生前的其他十七房妻妾,都分了或多或少的田产屋宅,自立门户去了。 此处老宅,虽然仍不失为一般富贵人家的宅院,但与一座城池搬的九井山庄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所以祝田蛟既拜贾半聪为师,就让出了九井山庄,为师父开了间武馆。武馆的名字,就叫“强大武馆”。 就武馆起名一事,祝田蛟虽然胸中文墨有限,也有点忍不住要给师父一些建言的。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算了吧,武夫心性,也许率真一点,也不是坏事。 四邻八乡,不断有家底殷实的门户,或将自家少年送到强大武馆习武,或送往思安寨行知学堂;剑道文理兼修。 学堂和武馆的风头,一时各擅胜场,不相上下。虽然武夫与剑客那一战,是武夫撵着剑客打。但人都不是瞎子,武夫是六十多岁的武夫,早已武道登顶;而剑客,却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剑客,就能几乎凭一把破剑挑了整个祥兴堂。 当时他的父亲,也只是在旁帮着查漏补缺而已。猎人能教出这样一个儿子,他所修的剑道,当然也非同小可。 如此一来,强大武馆也就罢了,本来就庭院广阔,广纳门徒,没什么问题。但行知学堂的规模,远远不如,学生一多,地方就显得捉襟见肘起来。 日常教剑,都从学堂的练功场,搬到了思安寨中最阔的一块空地。 铁匠铺中的刀剑订单,则足足排满了三年的工期。练剑学武,都需要刀剑啊。 陈木酋跟了师父十几年,从没见过铺子如此财源广进,每天出街买菜的气质派头,都提升不少。 只是师父好像对此毫无感觉,甚至每每忙的心烦,就拿徒弟出气。 自从没了祥兴堂坐镇其中,整个上河寨市集,这几个月来也是乱得一塌糊涂。各路易货乡民,挑担小贩,到处争抢地盘;为了争个街边摊位大打出手,继而演变成村寨之间的负气械斗,也是常有的事。 局势纷乱,搅得上河寨的原住民,特别是有临街商铺的屋主,日夕难安,生意难做,苦不堪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