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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凡和妹妹开门的时候正看到方水柔站在门口准备敲门呢。当然，李若凡还是很喜欢这种热闹的场面的。

    秀色可餐可不是妄言，人吃饭吃的其实是个心情，就像岳阳楼记里面说的那样，心情好的时候看风景那是喜洋洋的正能量，心情沮丧的时候看风景那是黯然的负能量。但风景还是风景。

    只是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是两台戏了。一台是校园剧，一台是白领剧，看到蓝雨轩把钻石卡已经做好拿过来了，李若凡也是很佩服她的办事效率的。

    李若凡笑道：“看看，有没有信心在上面刻画出雷符出来？”

    孙灵儿摇头道：“我可没有把握。可是，这个也是用毛笔画吗？”

    李若凡道：“那可不行，一个是容易被人复制，另外这个可是比符纸小的多了。而且，符是要嵌在三层卡片的里面的，要保证用灯光照射符浮现出来就像放电影那样，也只能如此。”

    孙灵儿道：“我还以为这次有所精进呢，现在听师父一说，我又像是什么都不懂了。”

    李若凡笑道：“这正好是说明你有所精进了啊，以前你的所学是在一个小圈子里面，这次机缘巧合打破了这个小圈子，你看到了更大的知识圈。但是呢，吾生也有涯，吾知也无涯，我刚刚说的又是更广阔的知识圈，你不懂才是好事。”

    孙灵儿道：“那师父演示给我看看可好，我也好观摩学习。”

    刚刚因为不知什么小事，李若凡故意帮北川悠子说了几句，惹来了宋韵婷的一阵白眼。看那个架势，大有吐槽李若凡得到了就不珍惜，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几乎就是红玫瑰和白玫瑰了。

    不过孙灵儿的话成功的转移了众人的方向，虽然不是都懂，但孙灵儿她们是知道的。金陵公认的小才女，家里的防御可以说是在一些小圈子里面不是秘密。

    而李若凡作为孙灵儿的师父，是没有多少存在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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