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作为一名认得几个字,没有几个钱而又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这两处自然成了我的天堂。 而现在这两年,广告业已经是一个高度专业化的行业,而且大家也学会了藏私,基本上不会再有奥纳、点通、李奥贝纳的大老板们找个晚上去和小朋友们喝杯饮料、讲讲技巧的免费沙龙了,因为大家都在忙着提案、做客户。 也是在1997年某一个深秋的周末,我听到了时任龙都奥纳总经理的战祥国先生的授课,当天讲课的主题是“如何做提案”。 对我来说,“提案”,是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词儿,是国际级的广告公司才做的事,我等本土小公司是不懂得用这个词的,我们管那叫“汇报”或者叫做“工作报告”。那天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听说有个叫做ppt的东西。 然后,我就和战祥国先生要了一张名片,而我当时在公司只是一个干杂活的,连印刷名片的资格都没有,即使这样,我也是到处蹭课听,和老师们要名片,然后一张张的收藏起来,觉得自己离白领的职业生涯又近了一步。 后来我们公司要给一个在国家电视台投放广告,很有钱的客户提案,我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打电话给战老师,向他请教提案的问题,你是不知道,当时我都没有见过投影仪,结果他竟然还抽出时间来指点与我,包括投影仪怎么使用都要一一的指点我,其实我觉得我还是很荣幸的。 然后我们的老板就让我一起去提案,对方从大老板到基层有二十多人,我们只有几个人,然后老板还让我讲方案最后的执行部分,不过我当时表现的像个sb一样,呵呵,真的,把客户的所有问题和沟通当做挑衅,说话也不经大脑,像是机关抢一样突突突,语速快,一梭子一梭子的说话,这是后来客户告诉我的,不过当时提案的结果自然是不妙的,那个大项目也没合作成。 说道这里,李甜笑了: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这家客户没有再经过招标对比,直接把一个比较小的项目交给了我们公司,因为对方大老板觉得“这家公司虽然小,但是精气神不错”,之后两家公司一共持续开展了七个合作项目,这家客户成为我们第一个拿得出手的重要案例,而我也被我们的老板委以重任。 什么重任呢,就是公司除了广告代理之外开始寻找一些新业务,其中有一个与公益组织和用人企业合作培训下岗职工再就业、帮助他们做商场促销员的项目,因为见过我在众人面前的表现,大手又一次指到我的鼻子上我成为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和下岗职工的……培训师。 我自己所负责的第一个客户、组建的第一个团队、合作的第一个媒体、写的第一篇文章、培训的第一个学员、赚的第一笔奖金、买的第一部手机,都来源于此。 从战祥国老师的事情以后,我就养成了到处找人学习、请教的好习惯,不好听的说法就是到处要免费的资源,或者以一个小姑娘恬不知耻的精神去扑人,什么人我都敢上去打招呼、多高级的办公室门我都敢敲。 当时我就这么想的,堂堂的奥纳国际公司总经理,和我蹲在三里屯的一家三明治西餐店门口吃着三明治,然后给我讲如何提案,如何开场啊,如何使用当时的投影仪,以及如何避免紧张,比如说把腿抵在桌子腿边,避免自己腿打哆嗦。 当然了,作为我提案的第一个老师,战祥国教我的东西很多,包括怎么用ppt软件、到哪里买投影胶片、怎么制作和保管胶片、标题应该用几号的黑体字、哪些要点应该呈现到胶片上,甚至告诉我用什么样的文件夹来装胶片比较美观,以及提案过程中怎么做好胶片和讲话之间的衔接,要诀在哪里等等。 在第一次成功活捉一名国际公司总经理,然后上了人生第一堂提案课之后,我扑过点子大王何阳、扑过台湾成功学大师尚致胜白崇贤、扑过20世纪80年代的经济界名人***、扑过易学专家张其成、扑过当时的样板公司顶新却潮、可酷可乐的经理们,当然了,还有你看到的艾利公司龙国区总经理郑丽锦芳,这不,又扑到你这里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