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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头.......”汉克无奈的笑笑,又灌了一口,“借我的钱你下次直接还给他就行了。”
“不对等啊,您欠四个银币,这段日子的伙食加上您借我的五个银币,我差不多要还您八银币加四十五铜币才对。”阳皓辉掰手指算了算。
“你也太精打细算了,太抠门小心未来泡不到妞。”汉克摇了摇喝了一半的麦酒,“临别礼物吗?”
“嗯,您说了,让我当个元素师,再请您喝一杯。”阳皓辉说。
“随口说的,你倒真记住了。”汉克轻声说。
“有心事?”阳皓辉问,今天的汉克不怎么话唠,让他有点不习惯。
“嗯。”汉克倒是没隐瞒。
“怎么了?”
“你要走了我舍不得你呗,你这么乖的孩子可不多见。”汉克耸耸肩。
“小心结律娜不开心。”
“库哈哈,小娜娜才没那么小心眼。”
“我会回来看您的。”阳皓辉很认真的说。
“随时欢迎。”汉克抬手揉了揉阳皓辉的头,“要加油啊。”
“小辉,问你个问题行吗?”片刻后,汉克说。
“什么?”
“你没有失忆,对吧?”汉克扭过头,直视阳皓辉的眼睛。
阳皓辉一怔,下意识的就想否认,这是他隐藏的最大的秘密。但看着这个帮助了他许多的壮汉,扯谎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是。”阳皓辉犹豫了一下,还是承认了,“我不是有意要骗您。”
汉克摆摆手:“我明白,谁都有点难言之隐,我不深究。你放心,这事我谁都没说。”
“所以说,你当初撞进我的家还真不是练习元技啊。”汉克感慨。
“当然不是,哪种元技是需要大头朝下练的啊。”阳皓辉表示无奈。
“您是怎么知道的?”阳皓辉沉吟了一下,问。
“你第一次说‘北京’的时候,失忆的人不会说出自己的来处又改口吧。而且你实在是太冷静了,真失忆的人哪儿能像你一样那么逻辑清晰?”汉克笑笑,“我是笨,不过不傻。”
阳皓辉听着汉克的话,叹了口气:“我从没觉得您傻,您从来......都是个细腻又温柔的人啊。”
“谢啦,评价不差。”汉克说。
“既然您都清楚......”阳皓辉问出了深埋心里已久的问题,“为什么要帮我这么多?”
现在想想,相处了这么久,其实他对汉克一点都不了解。只知道他是诺尔德拉里人尽皆知的老好人,是把那五个孩子照顾的无微不至的“好妈妈”,是个事无巨细,一遍又一遍提醒着阳皓辉这个那个的话唠。
可是,为什么汉克明明是个三阶的元素师,又有着百加得那样厉害的老师,却选择在诺尔德拉这个小城镇偏安一隅?
为什么他会照顾着五个孩子?是父亲?应该不会,没有一个孩子的姓氏是阿波桓。
为什么他会帮助素未谋面的自己,哪怕是在自己身份迷离的情况下?
阳皓辉问了好多好多,真正的汉克......他似乎从未了解过。
“为什么......”汉克喃喃的嘀咕着,忽然自嘲的笑了,“大概是坏习惯吧,看到了需要帮助的人,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帮助他。”
汉克直视着渐渐落下的夕阳,这个一向神经大条的糙汉子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盖的落寞。
“那几个小不 ……
点都没成为元素师,埃克尔够岁数了,不过觉醒失败了,其他的则是没到年龄。”汉克突然说,“他们还需要我。”
“埃克尔,我在他十岁的时候捡到了他。你能想象吗,现在那么可爱的大男孩,当初可是个敢和野狗抢饭吃的狠角色啊。刚认识的时候,他还咬过我一口,一个饿的快死掉的小孩,牙口倒是挺棒。”汉克露出右臂上的一排结痂的牙印。
“小娜,我在妓院的门口把她生抢出来的。她的父母貌似欠了不少债,想要卖她当童妓。现在胆子那么小,估计是当时吓的吧。”
“小涡门,家在东元界。涡门家老爷和奴婢私通生下来的,怕丑闻败露,她的母亲被活活打死了穿在木桩上。我在涡门家有个朋友,暗中就把这个孩子带过来了。”
“小九和肉球,你可能看不出来,但他们是兄妹。不好意思啊小辉,我说了谎。肉球不是天生哑嗓。出生的时候,他们屁股上长了一块蛇型的胎记,被家族视为不详的征兆。家族的人往他们耳朵里灌了烧融的沉银,说是镇压邪物......我的‘自愈’只救回了小九......”汉克慢慢喝干了最后一口麦酒,“那两个孩子什么都没做错,就因为一个胎记......就因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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