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周绍勇嗯了一声,说:“有任何情况,我都会先通知大师的,再做决定的。” “放心,只要有机会,我不会放过那个养鬼人的!”我说。 周绍勇看着我,虽然没有说话,但从他眼里,依然能看出感激之情。 也许有人对此不理解,自己身上的本命奇蛊被中着咒鬼降,不想着怎么去解降头,反而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去拼命?养鬼人那么厉害,被打一次还不吸取教训吗? 还是那句老话,人活一世,只争一口气。养鬼人的所作所为,越了我的底线。更何况刘茹和周绍勇是因为我才受到牵连,这件事,我必须要有所交代!能不能打过他,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敢不敢打! 面对凶悍的养鬼人,也许我连一分钟的英雄都做不成,但更不会去做一辈子的懦夫! 至于咒鬼降,这种诡异又神秘的降头,实在不是我所能解决的。所有希望,都只能寄托在姥爷身上。希望凭借他多年来累积的人脉和经验见识,能帮本命奇蛊度过这次难关。 那只不听话的小东西,虽然出来的次数并不多,但经常不见它,反而有点想念。或许就像一般人养了只不听话的狗,看到家里被它弄的乱七八糟时会生气,但过后还是该顺毛的顺毛,该挠痒痒的挠痒痒。 这时候,病房门被敲响,接着,东方晴拿着手机快步走进来,递到我面前,说:“有人找你。” 我疑惑不解的把手机接过来,有人找我,也不能打到她手机上面啊? 刚对着电话喂了一声,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粗哑的声音:“杨医生吗!是杨医生吗!你千万得救我啊!” 我一听,就想起来昨晚电台节目中,那个怀疑自己中蛊的女人。抬头看了眼东方晴,见她点头示意,便心里有了数,说:“你好啊,我是杨三七,不要着急,慢慢说。” “杨医生,我按你说的,去买了白矾,混着茶叶末煮开,然后扎自己的额头滴了滴血进去。结果你猜怎么着?” 电话里的声音,到这停顿下来,足足十几秒都没开口,似乎就等着我问“怎么了”。我苦笑一声,只好说:“我猜……” 刚说出去两个字,电话另一端就像炸了雷一样:“水里竟然浮起来几根肉丝啊!我的天呐!天呐!” 我被这巨雷一般的声音震的耳朵嗡嗡响,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一些,说:“不要紧张,放松一点……说具体一点,是什么样的肉丝,什么颜色,多长,多大,什么味道?” 连续几个问题,把中年妇女问的卡了壳,想了半天,才说:“大概拇指长,比头发丝粗一点,黑色的。味道么……就是铁观音那种味。” 我说:“那你闻到的应该就是茶叶本身的味道,确定没有别的味道吗?” 中年妇女又想了几分钟,才犹豫着说:“应该,可能……没有。”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