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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他们当中绝大部分人都跟赵婉兮没什么接触，甚至连说过话都没有，但他们都早已默默化身成已经吃到了天鹅肉的癞蛤蟆，哪怕只是幻想。

    当然，平白无故地，直接上来挑衅是不可能的，大部分人都只能躲在背后偷偷幻想并嫉妒一下江小寒和王泽。

    江小寒自然留意到了，从赵婉兮走过来的时候，江小寒就已经发现了这个情况。

    不是因为他的观察力有多么的强，而是周围那些人的负面情绪疯狂刷屏，直接让江小寒觉醒了。

    这特么全都是来送福利的。

    感受到周围那些不善的目光，江小寒非但没有半点不悦，反而无比开心。

    白给的负面情绪值，不要白不要。

    赵婉兮坐下没多久的功夫，新增加的负面情绪值就已经超过两千了，江小寒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不过很快，负面情绪值增加的速度也没一开始那么快了。

    江小寒有经验，也能够理解，一般都是刚开始的多，后面就慢慢减少了。

    只是知道归知道，这增长的速度一降下来，江小寒就很不爽了。

    上周六他疯狂抽奖，又把厨艺从中级升到了高级，原本一万五千多的负面情绪值一下子就减少到了三千多，虽然经过这两天的时间又升回了四千以上，可江小寒还是觉得不够。

    赵婉兮出现这一会功夫，周围这些人就给他提供了两千多，让他身上的负面情绪值直接涨到了六千多，眼看就要突破七千大关，他们提供负面情绪值的速度又慢了下来，这让江小寒怎么能开心地起来。

    江小寒想着怎么让负面情绪值增长的速度快起来，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赵婉兮的身上。

    说到底，自己之所以能一下子收到那么多负面情绪值，全都是因为她。

    正在吃着饭的赵婉兮感受到江小寒的目光，下意识抬起了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被赵婉兮这么一看，江小寒忽然有些心虚了。

    刚才光顾着想问题，差点忘了赵婉兮作为习武之人，各方面的感官是很强的，这一点江小寒在服用洗髓丹之后深有体会，他这样看着赵婉兮，赵婉兮自然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

    江小寒的心里有些尴尬，但完全不能怂啊，于是他直接朝赵婉兮看了过去。

    两个人四目相对！

    发现江小寒丝毫不认怂地看了过来，赵婉兮也愣住了。

    “你看什么？”

    被江小寒那么一看，赵婉兮还真有种不习惯的感觉，默默收回了目光。

    “你又看什么？”

    江小寒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我没看什么！”

    沉默了一下，赵婉兮给出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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