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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牧心柔承认了，林荒的眼中掠过一抹不可思议，实际上他也只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他万万没想到，当初那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少女小柔，竟然真是牧家的大小姐牧心柔、西风城有史以来的第一天才！

    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林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问道：“当初那个下毒之人真的是你？”

    牧心柔微微一愣，没想到林荒竟然已经知道自己当初是中毒了，想想也是，既然林荒能够突破元灵境，那么他体内的毒自然已经解了，知道自己是中毒了倒也不足为奇。

    “没错，当初的毒确实是我下的。”反正否认也没有什么意义，倒不如直接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而且在她眼中，林荒不过是将死之人，跟他多说几句倒也无妨，于是她又回答道。

    “我很好奇，以你的实力应该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无声无息地杀了我，可你为什么非要选择下毒？”林荒的眉头紧锁，然后疑惑地问道，“而且你下的毒根本就不会要了我的命。”

    “当初我潜入林家的时候只有聚灵境二重的修为，而你却是聚灵境九重巅峰，直接对你出手跟找死有什么区别？”牧心柔淡淡地说道。

    “嗯？当初你真的是聚灵境二重修为，而不是隐藏修为潜入林家的？”林荒有些疑惑地说问道。

    以牧心柔的恐怖天赋，十二岁的时候怎么会才聚灵境二重？就算达不到聚灵境巅峰，但达到聚灵境七八重还是没问题的吧？

    “千真万确！”牧心柔淡淡地回答道，见林荒又想问些什么，牧心柔又开口说道：“当初那三年时间，你是因为中毒了才卡在聚灵境巅峰，而我则是因为修炼一门特殊的秘术卡在聚灵境二重，所以从始至终，我都没有那个实力将你杀掉，而且以我当初的状态，就算侥幸偷袭杀了你，我也不可能活着离开林家，所以我才会选择下毒，这样一来，既可以让林家少一个顶级天才，又不会暴露我的身份。”

    她当初给林荒下的毒来自‘千面真君’的宝藏之中，品阶极高，她完全不用担心林家的人会发现林荒是中毒了，他们只会认为林荒的潜力已尽，根本不可能联想到林荒是中毒了。

    “……”

    解开了心中所有的疑惑，林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对着牧心柔说

    道：“不管怎样，你我二人也算是主仆一场，我会给你留个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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