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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进来听见你说找律师，是发生什么麻烦了吗？”穆明泽将水杯放下问。

    沈芸叹了口气，用温柔又带着些无奈的语气说：“碰见了个奇葩客户，他家最开始是做线下广告的，然后属于光杆司令的那种小传媒公司，赚到了点钱，想转型做AI。”

    “现在是AI是下风口，很多公司不论适不适合都想转型做AI。”穆明泽笑了笑又说：“转型成功了？”

    “嗯，他自己物色了几个AI产业，我们签了合同后，帮他挑选了最适合转型的人工智能CALL客，也算是对他原有的线下广告行业做了延伸，充分的利用了他原有的客户资源和行业资源，同时又可以同AI行业做到接轨。”沈芸说完喝了口水。

    “听着不错呀，他不满意吗？”穆明泽感觉这样可以利用原有资源，在原有行业上的深入转型算是风险最小的转型。

    沈芸摇了摇头说：“不，他很满意，而且近三个月时间他就收入了五十万。”

    “那怎么还涉及到律师？”穆明泽感觉不可思议。

    “这三个月里我们公司帮他完善了项目的操作方案，公司形象建设，公司品牌建设，公司员工招募，甚至连他去谈客户的PPT都是我们公司帮他做的。结果到最后他说人工智能CALL客这个项目是他自己找自己谈的，我们什么都没做，凭什么给我们钱。”沈芸讲完笑了笑，笑的很无奈。

    “他怕是个傻子吧？”穆明泽听完气都不打一处来，到了嘴边的脏话还是活生生的咽回去了。他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愤的情绪问：“是哪家公司？”

    “明阳传媒。”沈芸无奈的说。

    “明阳传媒，这么收悉呢？是小机器人打骚扰电话的公司吗？”穆明泽忽然间想起好像自己前几天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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