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邪神现身-《恐怖的精神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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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七章邪神现身

    李玉龙进入梦乡之后,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安然入睡,而是进入到了恐怖的精神荒原之上,在那里奈亚拉托提普在等着为李玉龙下达他新的指示。

    李玉龙的精神体进入了恐怖的精神荒原,他发觉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荒凉和萧索。

    现在的荒原上面的天空是一种铁青色,看上去没有一点点的生机,天空上既看不到云朵,也看不到飞鸟,既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李玉龙从奈亚拉托提普的口中知道了原来恐怖的精神荒原是用幻梦境卡达斯的碎片制作的,所以对于这里的荒凉景象,李玉龙终于有了进一步的深刻认识。

    从一个崩溃毁灭的世界之中,分裂出来的碎片怎么能够还存在着生机盎然的状态呢?

    虽然李玉龙来到英国之后在这里置办了一间房产,可是这间房产却是使用马歇尔先生的妖魂化作的恶心妖魔制作而成的,李玉龙是一点儿也不想到里面去居住,甚至他连到里面去休息一下,歇歇脚的心思都没有打过。

    所以每次李玉龙到达精神荒原,就算看到了马歇尔先生的妖魂化作的房屋,即使这房子近在咫尺,他也从没有有过念头进到里面去过夜。

    尽管李玉龙在屋子外面播种了很多用来美化的植物,这些植物其实是由瘦长鬼影的真菌状态培育的。

    它们张来张去之后,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一个的游魂漂浮在大地之上,让马歇尔先生的妖魂化作的房屋更加像一栋鬼宅了。

    李玉龙就在这座鬼宅前面徘徊着,等待着他的主人奈亚拉托提普的召见。

    其实李玉龙现在最想见的并不是奈亚拉托提普,而是他在英伦的情报联系人来自华夏国驻英领馆的杨浩然。

    李玉龙的脑子里正在想着如何向杨浩然汇报他最近的动态和情况,又该如何向他解释金雀花隐修会是一个蜥蜴人混血儿的组织。

    李玉龙觉得目前他的任务应该是完成了一大半了,至于说在出国之前组织交给他要捣毁这个金雀花隐修会的可能性任务,他感到自己一时半会儿是完不成了。

    因为金雀花隐修会不止是伦敦一地,或者剑桥大学一处的地方性组织。金雀花隐修会已经超越了一地一国的边境,早在日不落帝国时期就成长为一个覆盖全球的组织了。

    而且在威尔特·丘吉尔爵士给他讲述金雀花隐修会历史的过程中,李玉龙发觉这个巨大的由蜥蜴人混血儿创建的组织,居然才是一手把大不列颠塑造成为今日的现代英国的幕后推手。

    虽然华夏国的历史源远流长,但是在近代他还是饱受着英国的侵略,而英国的情报机构和像金雀花隐修会这样的阴谋组织,它们所存在的时间要比华夏国的情报组织存在的时间还要长。

    这些国际性阴谋组织的力量已经渗透到了整个地球的各个阶层和各个国家,如果想要一举捣毁这个组织,恐怕并非一时可以办到的事情。

    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拆毁一座拥有几百年历史的古老堡垒,除了要了解到这座古老堡垒的历史之外,想要找出它的弱点,必须从内部来着手。

    所以李玉龙觉得,当初离开国内的时候,上级对他下达的命令是非常准确的,打入到金雀花隐修会内部,如果可能的话,捣毁它。

    而李玉龙为了执行这个计划,也接受了为期很长时间的生物工程改造。

    他自己的脊髓里边被注射入了蜥蜴人和深潜者的脊髓组织,通过有效的服用一些基因类药物,那些外来的蜥蜴人和深潜者的脊髓,开始与自己的人类脊髓发生融合。

    由于人体脊髓组织的改变,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人类身体的基因结构,所以李玉龙在出国之前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结构似乎呈现出了一定的与人类不同的变化。

    在他出国之前进行的最后一次身体检查的结果出来之后,李玉龙那时候就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居然多出了蜥蜴人和深潜者两种非人类种族的基因。

    而在大不列颠短短的几个月时间,李玉龙经历的冒险活动使他与奈亚拉托提普拥有了深深的羁绊。

    而奈亚拉托提普在他身体里注入了蝇腿陀罗尼和卡达斯古菌,也永久的改变了他身体的基因状态。

    李玉龙现在甚至有些迷惘,他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纯粹的人类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各种生物混合的共生体了,他甚至害怕有一天自己醒来的时候,自己的容貌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他自己的长相也许就不再像是一个人类了。

    也许会像深潜者一样,披着两栖动物的皮肤;或者是像蜥蜴人一样,披着爬行类动物的鳞片。

    李玉龙甚至觉得自己有可能最后像罗杰·斯通一样变成一个人人畏惧的怪物,神憎鬼厌,再也不能做一个正常的人类了。

    想到这里,李玉龙不禁苦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当初答应了组织,进行这次卧底行动,是不是有点儿被冲昏了头脑,又或者是被自己的家族和至亲们从小的教育,进行了洗脑。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处于一种上当受骗的地位,甚至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成为别人利用的棋子了。

    想到这里李玉龙不禁悲从中来,他的内心感到了一股无可名状的恐惧,还有身处异乡的孤独,对命运和前途的绝望,以及对未来出路的彷徨,还有不被人理解的困惑和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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