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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文仲自然不会小看他，笑着，很耐心。

    “小杨老师，问你个事情。”钱慧插话进来，不再让廖文仲总问项目的事。

    “钱主任，您请说。”钱慧外貌明显留着岁月痕迹，都快退休的人了，自然可多给一些尊重。

    “我……我想问问，你和那个叫平湖舵手的记者之间发生什么事。”钱慧虽故作平静，却没发完全掩饰。

    “平湖舵手？不认识啊。”杨政丞也装。

    “不是吧。”钱慧看不出杨政丞是什么意图，之前到公安局举报的，不就是平湖舵手吗，白泥谁还不知？当时钱慧听说，很开心一阵子，但后来却没有声息，不知是什么结果。

    “政丞老师，平湖舵手就是你到公安局举报的那个，不认识？”廖文仲看不过去，多少要帮钱慧一些才对头。

    “那个人啊，我也不知后来怎么样。公安局那边没跟我说，可能没有什么事吧。廖局、钱主任，你们知道的，我一直没手机，在村里无法跟外面里联系。手机开通不到三天。这手机还是亚男镇长借我用的。”

    见杨政丞这样说，钱慧也追问不出什么，虽不甘心，但也只好停止。廖文仲表示要杨政丞到教育局食堂吃饭外，就忙事情了。

    杨政丞在教育局没熟悉的人，想着是不是联系一下平湖舵手，看看他那边对李悦的宣传推进得怎么样，学校那边也好有一个心理准备。

    但想了后还是算了，顺其自然，要不然，钱慧知道自己跟平湖舵手有关联，会不会暴跳起来打自己的头？

    回镇上途中，又遇到陌生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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