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还有你,滚蛋!还等我我给你赔钱?” 男记者咬牙切齿的看了花哨一眼: “你给我等着!” 然后抬着剩下的三脚架气哄哄的离开了。 沈家人这才反应过来。 几个长辈都见鬼似的看着花哨。 以前的沈晚晴虽然骄横,但也是在窝里横。 从没像今天这样对付这么多新闻记者。 是家里出了事,长大了啊。 老外婆泪眼婆娑的拉过花哨抱在怀里,心疼得老泪纵横: “委屈我们阿晴了,呜呜呜——这都是你爸造的孽啊。” 甄秀琴还是抢救过来了。 医生鉴定是颅骨粉碎性骨折,伴随颅内淤血,需要手术治疗。 大家一听名字很严重,顿时就急了。 医生安抚道: “就是名字听着吓人,可以康复的,康复后养好了也不会有大的后遗症,放心吧。” 之后一家人就开始忙碌缴费,办住院手续等等。 现在花哨彻底没人管了。 爹还在看守所,等待宣判。 妈在医院,昏迷不醒。 花哨看着这一堆烂摊子,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也不知道受害者家属怎么想的, 这时候不是应该赶紧找律师,狠狠的问他们家要一笔天价赔偿金吗。 怎么这么冲动的过来报复? 也许是她站在说话不腰疼,死的不是她在乎的人吧。 花哨联系了父亲的律师,将现在事情进展说了一遍。 律师很惊讶这个时候居然是家里的小孩出面。 但也没多说什么。 花哨问他:“要判几年刑?赔偿金大概多少?” 三条人命,应该是个天文数字。 律师想了想说: “沈先生这个情况要负事故的全部责任,一般三年到七年之间。” “至于赔偿金,这个要看双方怎么协调了,光脚不怕穿鞋的……” 花哨立马明白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