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些天曲言变得很是沉默寡言,有时候花哨半夜起来会看到他站在窗户边上发呆。 上战场前的最后一次训练,花哨和曲言驾驶的机甲依旧无法开火使用武器。 不仅如此,由于契合不够,机甲在驾驶的过程中失去平衡,从四十多米的高架桥上栽了下去。 花哨当场被摔晕过去。 席然见到这一幕,拔腿就往事发地跑去,等他赶到的时候医疗机器人正把一头鲜血的花哨从驾驶舱里抬出来。 曲言也被摔得够呛,一条腿粉碎性骨折,疼的他满头大汗,咬着牙看向担架上的花哨。 医疗机器人说花哨没事,就是有点脑震荡,都是皮外伤。 千钧一发之际是曲言第一反应开启了花哨的保护系统,自己的没来得及开。 席然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上来就给了曲言一拳。 “还没上战场你就拉着她送死!你是不是非要她给你陪葬你才甘心!” 席然打了一拳不解气,红着眼眶又要来揍他,被几个教官紧紧拉住。 曲言被打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医疗机器人要来抬他上担架,他一把挥开。 席然也甩开教官和同学的手: “就让他在这里等死!谁都不许救他!现在硬骨头了!笑话!” 他这话一出,真没人敢去扶曲言。 元帅公子,这里的哪个人都得讨好他。 席然心里还是堵着一口气,摁着曲言的头让他吃了满嘴的沙子,压着嗓音对他说: “要不是你我们一家人现在过得好好的!” “你害死你弟弟,现在又来祸害我的女孩!你就该死!” 说完席然就抱着一头血的花哨进了医疗舱。 大家陆陆续续的离开,最后只剩下曲言一个人,浑身是血的趴在脏兮兮的沙地上。 鲜血和沙土融在一起,在他身边结块。 不知道过了多久,曲言觉得自己的眼睛很干涩,流泪都是一种奢望。 他一点点的从地上爬起来,拖着一条腿,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训练服。 他摸着衣摆下的那个“曲”字, 也不知道摩挲了多久,他下定决心般的脱掉它们, 在残血般的夕阳下,颤抖着拥进怀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