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当时的她来说,简直就是天价。 她几乎每天都会假装路过那家店,偷偷在人群中偷窥它们,满眼都是渴求。 那时候她觉得,这种鞋子,就是金钱和权力的象征。 穿上它们,不仅会让自己的视角大大提高,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震撼感。 她贪婪这种站在高处的感觉。 不用畏惧流言蜚语,不用躲在暗处,像一个窃取宝物不光彩的盗贼。 花哨忘记自己存了多久的钱,反正很久很久,久到她有了足够的钱去买它们时, 它们早就不知道被哪一个幸运的女人买走了。 希望不会在哪个垃圾桶里看到它们,不然她会毫不犹豫的捡回来。 这件事几乎成了花哨的一个心结。 她再也没有买到过一模一样那双她这辈子第一眼相中的鞋子。 哪怕后来祖宗特意按照她画的图,定做给她,她也再找不回当年的那种绞死她心肝肺的渴求感。 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东西是这样,人也是这样。 所以,她只要看到一双自己没见过的高跟鞋,就一定要买回来。 她跟祖宗开玩笑说过,如果有一天她要死了,也要穿上自己最喜欢的双高跟鞋才肯咽气。 祁占东让几个请来的临时工把鞋子包好在放上搬家货车,生怕磕着碰着这姑奶奶的心头宝。 “这才是真正的你。”他看着逆着光吞云吐雾的女孩,不,女人,说道。 花哨闻言扬起一个美艳的笑容,眼角的泪痣妩媚的一塌糊涂。 “我可不是个好女人,是个狐狸精,你最好少跟我接触,不然什么时候被挖了心都不知道。”她半开玩笑的说。 她十五岁在会所做花魁的时候,被骂得最多的就是狐狸精,贱货,狐媚子。 那时候慕名而来看她风采的客人多如牛毛,国内外的权贵都有,跟个明星似的捧着她。 甚至为了她抛妻弃子的人渣都有。 但那时候的她,就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把祖宗拐到她床上来,让他带她离开这个肮脏的泥坑。 祁占东笑:“那恐怕有点困难,毕竟今晚儿咱们还得一起度过。” 他说的是今晚杨珈绘的生日宴。 花哨:“祁医生可别当我是在开玩笑,别爱我,没结果。” 祁占东大笑说她怎么这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花哨也笑,说自己脸上就得多贴点金子,免得别人不知道她有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