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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栋在等郑宏的时候，就在猜测会出什么变故，现在这个倒没有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讨价还价嘛！”林栋并没想太多，笑着说道：“他出价，你还价，很正常吧！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把消息透露给学校的？”

    郑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实际上我并没想说出去。”他把昨天碰到曲华青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当时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我实在没忍住，就透了两句，谁知道今天……”

    林栋明白了！

    原来郑宏这个项目受阻，也不完全是大势所致啊！

    真是应了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林栋沉默了。

    这是个怪圈。华夏大气候虽然已经开始向良性发展，无论是政治体制还是经济各方面都在好转，但小环境里，劣币驱逐良币的事情会继续发生，直到一套完整健全的机制出现。

    即使自己付出一百万来，只要有曲华青这样的人存在，恐怕后面的实验同样会困难重重，不断出现小问题。

    玩科技的搞不过玩心眼的，这是正常现象。

    但是，这势必影响到林栋的发展计划。

    郑宏看着林栋，期待着他能够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的心头突然有几分愧疚。自己四十大几的人了，却需要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出主意，遇到问题只会把困难转给别人，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想到这儿，郑宏心里已经暗暗决定，只要林栋呆会儿想的主意不是太过分，自己都答应了！

    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圈子，林栋突然抬头问郑宏：“你当初搞这个项目的时候，和学校签保密协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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