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回到城中,孙观**着上身,腰间缠着纱布,一旁盆中是洗红了的热水。郎中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去,见孙康回来,赶紧打招呼。 谢过郎中,孙康过来问孙观的伤势。 孙观呵呵一笑,言道:“无妨无妨!倒是这柄武器来的奇怪!”说着,一指地上的三尖套月钩镰匕。 “是呀!真没想到还有这种兵器,如同三尖两刃刀一般!”孙康也不识得。 孙观无不唏嘘的说道:“若不是这门兵器奇怪,某也不至于输的如此惨烈!幸亏有曹将军一箭救命,不然……” 曹性言道:“仲台客气。你我同在主公麾下效命,理当同甘共苦!” 孙康遂在府中设下酒宴,与曹性孙观共饮。 却说公孙康见折了公孙才,勃然大怒,便问谋士王列:“军师,汝言北海孔融兵马不日而到,可如今久久不见其动静!这是为何?” “公子莫急!孔融常受刘备恩德,岂会轻易吐口?不过,曹公属下正在北海,相信孔融不会不识时务!”王列还在幻想着孔融的兵马增援一事。 公孙止与王列交厚,帮着王列说话:“哥哥莫急,要不刘将军派人前去打探打探?” 见公孙止说话,公孙康只好压住心头怒火,说道:“也罢!速速派人去打探一下。叔义,汝安排一下公义的后事!晚一些再向父亲禀报!” 叔义,公孙止的表字;公义是公孙才的表字。二人是一个祖父的后人,与公孙康是没有出五福的兄弟。 公孙才的副将严奇站在后面不敢说话,偷眼看着公孙康。 正好公孙康抬头看他,见到他贼眉鼠眼的样子,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燃起,厉声问道:“严奇,汝主战场阵亡,汝竟不思报仇,反而引兵尽逃!如可知罪否?” 马哥乖乖! 劳资这是怕啥来啥! 严奇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喊冤。 公孙康不顾他的求饶,竟使人拖出去斩首示众。 见公孙康动了真火,公孙止还是出头,拦住公孙康:“兄长不可!严奇虽有罪,却不致死!然两军阵前,斩杀大将,乃是不祥之兆!还望兄长三思!” 公孙康手下悍将门牙将军柳毅也出言相劝:“公子,略施薄惩,以示威诫!两军交战,正是用人之时,不如令其戴罪立功!” 柳毅与公孙康乃是发小,相交甚笃。 听柳毅之言,公孙康看了看叩首求饶的严奇,冷冷的斥责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拖出去,重责三十军棍!” “是!”一旁武士,二话不说拖了严奇出去,“乒乓”一顿臭揍…… 士兵将严奇扶回军帐,同为公孙才副将的宗庆前来慰问:“严将军,受苦了!” “何止不是?没想到这公孙家的如此残暴,竟重责某三十军棍!你看某现在真是腚上开花,便是卧床也只能爬着了!”严奇呻吟着,诉苦说道。 “哎!”宗庆叹了口气,教唆似的口吻试探着说道,“话说辽东公孙度乃是自称辽东王,拥兵自立,可谓是叛逆呀!人家公孙止和公孙才都是他们没有出五福的亲近之人,可如今牟平令公孙才已经阵亡,你我能够依托之人皆无,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是呀!公孙才暗中拉拢公孙度,也是因为他们本身的宗族关系!现如今公孙公义一死,你我的处境确实不妙!不过,汝兄宗元在孔北海处宗保在左将军处,不如你带着某等投了左将军如何?”严奇可是聪明之人,转念之间便想到了这个。 见严奇果然心有反念,宗庆点点头说道:“某也有此意。听说吾兄宗保不日便跟随护军将军臧霸引大军前来!等到明日,你我二人请战迎敌,某便在阵前与吾兄商议如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