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是谁谋划了谁?(首订含题外)-《重生之嫡女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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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小姐,奴婢前几日帮小姐收拾房间,无意见她将一个类似道长所说的布娃娃放入柜子中,那…那上边用的是国公的布料和生辰八字。”如月猛地推开如月,快速地出声。

    “放肆!你们竟敢污蔑我的墨儿,果真胆大包天。”徐氏上前一步,冷声怒斥。

    “奴婢没有撒谎,如双也看到了。”如月将头埋的很深,战战兢兢地道。

    “大嫂,别这么激动,墨儿年纪尚小,一时误入歧途也是难免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再说道长在这呢,请他破解便好。”王氏煞有其事地开口,特意加重了语气。

    “二弟妹慎言,此事自有父亲做主,事情没弄明白之前,还请莫要随意开口。”一旁的宁涵出声警告。

    “墨儿,你怎么说?”宁亦文将眸光看向宁墨,语气淡淡地开口。

    “祖父,可否让孙女问她们几句话。”宁墨秀眉微蹙,语气却透着股认真出声。

    “嗯。”

    宁墨眼神锐利地扫向地下跪着的两人,语气淡淡地:“如月,如双,对吗?你们既然说看到我曾将巫毒娃娃放到柜子里,具体是第几层,你们说那娃娃上有祖父的衣衫布料和生辰八字,可我倒想知道依你们的身份,又怎会知道这些?嗯?”

    “奴婢…奴婢当时太过震惊害怕,并未看清第几层,至于衣料和八字,是…是曾在婉沁苑当值时,无意听红缨姐姐说的。”如月支支吾吾地开口。

    宁墨点了点头,复又将目光看向如双,冷声道:“你呢?怎么说?”

    “奴婢同如月说法一致。”如双咬了咬牙,出声。

    “好,既如此,那你们就要为你们话负责。”宁墨淡淡地笑了笑,语气虽稀松平常,可却让两个丫鬟背脊一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祖父,为证清白,请您派人将墨染阁严查。”宁墨转身,对着宁亦文行了一礼,掷地有声地开口。

    “墨儿?你…也罢,父亲,墨儿既有此意,那便一查即可,只是女子闺房到底不同,儿子想可否从各房抽取丫鬟婆子前去查看。”宁涵拱手出声。

    “好。”

    宁亦文应声道,随即吩咐人去墨染阁探查。

    不大一会,便见她们断断续续地从墨染阁出来,两个年长的婆子率先开口:“禀国公,经老奴仔细查看,并未发现两个丫鬟口中的娃娃,反而发现了小姐为国公祈福的佛经。”

    边说边将手中的纸张递给宁亦文,只见厚厚地一沓纸张,密密麻麻地都是经文,且还不是同一篇,纸张的右下角均用小字写上了书写年月。

    宁亦文看着这一张张从去年冬日里便开始书写的佛经,眼中闪过变幻莫测的眸光,语气稍缓地开口:“墨儿?这是?”

    “祖父,墨儿自祖母去世后,便无端的害怕不安,墨儿只是想尽点心意,希望祖父长命百岁。”

    少女略显稚嫩的语气响起,似是感染了宁亦文的心,他摸了摸宁墨的头发,轻声开口:“墨儿,越发懂事,贴心了。”

    “那是,孙女最是敬仰祖父。”宁墨声音清脆地开口。

    而后蹙了蹙眉头,故作为难地道:“祖父,那如月她们?”

    “哼,这等胡乱攀咬主子的奴婢最是可恨,来人,将她们拖出去,杖责三十大板。”宁亦文冷声下令吩咐。

    “不,不是的,国公,奴婢们没有胡说,道长不也说墨染阁有巫毒娃娃吗?”如月急忙开口。

    宁亦文看向圆尘刚要开口,便见小厮洪乐领着两个身穿衙门官服的带刀侍卫往这边脚步匆匆地走来。

    “启禀国公,京兆府尹的官差说有要事找您。”洪乐躬身开口。

    “参见国公,属下们近日在追查一名诈骗犯,此人平日里最喜以帮府中看风水为由,行坑蒙拐骗之事,都城好多达官贵人均吃了他的亏,有人曾看到他进了国公府里,属下特来抓捕。”其中一个子较高的侍卫开口,将目光定定地锁向宁亦文身旁的圆尘。

    宁亦文闻言,神色一怔,如鹰般的眼眸射向圆尘,只见他摸了摸鼻子,神情却坦然自若地开口:“混口饭吃,不必太过较真。他们既找到这里了,我便同他们走着一遭。”

    圆尘而后看向两名侍卫,率先开口:“走吧,我随你们走,别人家的家务事咱们就别听了。”

    边说边径自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宁墨看着圆尘的背影,敛下一闪而逝的沉思。

    “国公,那属下先行告退。”侍卫出声禀告。

    “有劳,不送。”

    宁亦文脸色阴沉地瞥向在场的人,最后将目光落在跪着的两个丫鬟身上,怒极反笑开口:“这倒有些意思,想我堂堂宁国公竟被人耍骗到如斯地步,是你们自己交代,还是试一下府鞭杖责?”

    如月和月双刹那间,脸色煞白,容不得多想,忙同时哭喊道:“是婉夫人和冯管家,是他们威胁奴婢二人,让我们将用此事污蔑给大小姐,所有的话都是他们吩咐奴婢说的。”

    “国公,不是老奴,老奴从未如此做,好你们个贱婢,竟将脏水泼到我身上,看我不收拾你们。”冯管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随即冲着一旁的两人怒目斥责。

    “国公,奴婢们并未撒谎,前两日,奴婢们可是亲眼瞧见冯管家从婉夫人房里偷偷摸摸的出来。”两个小丫鬟似是破罐破摔,迅速将她们知道的全部和盘而出,并将之前从婉夫人那里得到的首饰全盘上交。

    “来人,将林婉给本国公带过来。”宁亦文脸色阴沉可怖地出声吩咐。

    随后众人移步前院的正厅,不大一会,只见林婉一身红色华服,面色如常,不疾不徐地踏入。

    “怎么?三堂会审?”林婉瞥了眼跪着的三人,语气淡淡地出声讥讽。

    “你们,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宁亦文森冷地开口。

    “是”两个丫鬟,抬头看了看婉夫人,随即将整个事情又大致说了一遍。

    林婉抬手抚了抚头上的蜜花色水晶发钗,兀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不在意地一笑:“是我又如何,只可惜没有成功”而后又看向宁墨的方向,嗤笑:“我倒是小瞧了你,你比你那个祖母强。”

    “够了,我看你当真是不要命了,竟然把手伸到我这里。”宁亦文面沉如冰,意有所指地道。

    “你的人,哈哈,你问问他,他是谁的人?宁亦文啊宁亦文,妄你聪明一世,竟被一个奴才整的团团转,你最近的膳食汤药还好喝吗?”林婉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看着宁亦文惊变的脸,暗道一声痛快。

    “你个毒妇!”宁亦文似是想到了什么,愤怒地拍案,猛然站起来,指着林婉怒骂。

    “我是毒妇,你又是什么,你不要以为你做的事真的能漫天过海…”

    话音未落,便被宁亦文打断,森然开口:“你既不想活了,我便成全你,来人将林婉送入刑房。”

    众人闻言,皆神色大变,每个世家大族都有自己管理府中下人的一套方法,宁国公府的刑房,便是先人留下的惩治背主的奴才,据说只要进了刑房,便活不过三日。

    二房宁琪脚步刚迈出一步,被便宁亦文一个眼神震慑地堪堪收回脚步。

    “宁亦文,你也就这点本事,不过,你信吗?我若前脚去了黄泉,你后脚便下了地狱。不,你要好好的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林婉面色狰狞地叫嚷,兀自尖笑出声。

    “给我拖出去。”宁亦文神情厌恶地出声吩咐。

    原本神色正犹豫不决的小厮,立马一凛,迅速将林婉拉了出去。

    “将这两个丫鬟和冯管家一同拉出去,杖毙。”宁亦文眼神一扫,凌冽地出口。

    “是,国公。”府中的侍卫领命,不顾三人的挣扎,将她们拉了出去。

    “今日之事,若谁说出去一分,本国公决不轻饶。”宁亦文甩了甩衣袖,眼神扫向众人,冷声开口,而后脚步匆匆地离开。

    “大小姐果真好手段。”王氏走到宁墨身边,刀子般的眼神看向宁墨,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出声讽刺。

    “那也不及二婶居心叵测。”宁墨淡淡地笑了笑,不等她有何反应,便径自越过她往外走去。

    “哼,走着瞧。”王氏阴恻恻地出声。

    因着心中有事,宁墨找了个借口,搪塞了徐氏和宁涵想要开口询问的话,便带着冬瑶回了墨染阁。

    “小姐,累了一天了,你先吃点东西吧。”刚到墨染阁不一会,冬瑶便端着精致可口的饭菜走过来。

    “嗯,好。你也一起吧。”宁墨轻声吩咐道。

    “是。”早已习惯了宁墨的随性,冬瑶也不再扭捏,直接坐了下来。

    主仆两人简单吃了些。

    “小姐…”冬瑶欲言又止地开口。

    “你是想问京兆府尹侍卫将圆尘带走的事?这件事情倒是出乎意料,不过我想应是他吩咐的。”宁墨摇头失笑,那人总会将事情算的准确无误。

    “小姐的意思是世子?”冬瑶灵光乍现,惊讶的出声。

    “嗯,想必是他提前知道我的计划,派人将圆尘带走,这样可以避免横生枝节。”宁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开口解释。

    “嗯,世子这法子倒是周全,若按着我们原本的打算,将那娃娃在婉沁苑的事情披露,若国公事后追查到圆尘身上,难免他不会走漏风声。”冬瑶点了点头,认可地道。

    “对了,我让你查的爹爹曾与什么人接触过,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吗?”

    “没有,不过我觉得大爷身边那个洪安似是知道些什么,待奴婢寻了时机再好生审问一番。”冬瑶回禀道。

    “嗯,仔细盯着,还有二房,原本爹爹并未入朝堂也便罢了,自此后,他们估计会再将目光盯向大房,今日便是个例子。”宁墨眼中划过一抹讥诮,无论他家爹爹是否入仕,这国公之位定不能属于旁人。

    “是。奴婢瞧着宁丹也不是个省事的。”冬瑶一想到晚膳发生的事,愤愤不平地出声。

    “她当然不是个省事的,你可被小看她。你先下去休息会吧,等会同我去见见咱们这位婉夫人。”宁墨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开口。

    “是。”

    宁墨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思却飘到了上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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