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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们知道世界上恶人很多，很多人底线低得比禽兽还不如。

    但他们依然震惊于他们一直相信呵护的亲人，灵魂竟然丑陋到不堪入目。

    而且，秦兰芝和赵传香对其他人不好也就罢了，她们明明一直在享用原本属于秦晚的一切，竟然还想尽办法虐待她。

    见妈妈和奶奶都无言以对，秦文静焦急地开口：“舅伯，你……”

    秦文静想把责任推到如今只有八岁的秦文杰身上，沈梦萍目光落到她身上，快步过去拉住她：“我给秦晚买的衣服鞋子怎么在你身上？”

    她说完不等秦文静回答，转身打量秦晚，见秦晚全身虽然干净整洁，却没有一样东西是新的。

    不，半新的都没有。

    最寒酸是脚上那双回力鞋，很多地方都洗的泛白。

    想到秦晚房间里的情形，沈梦萍觉得她刚才的问题根本是多余。

    事情很明白，根本不用问。

    她每年换季为秦晚精挑细选的衣服鞋袜都被秦文静昧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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