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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没有露头，甚至连根手指头也没露出，就在被窝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沫儿虽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长大，但与其她女孩子一样，从小就喜欢英雄，就像《神雕侠侣》里的杨过那样的。他还要娶他师傅小龙女——”

    “原来沫儿也有武侠梦呢！”纪成把她的话打断。

    苏以沫没有回答纪成的话，又接着她自己的话，说道：“可是只有黄药师一人认同！先生，你会赞成这种被他们胡乱认为违背偷道德的事吗？”

    纪成没有直接回答她，就以题破题，说道：“其实，别看李莫愁是个反面角色，但她经常念叨的那首词却能说明问题。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生死相许……所以他人的眼光与看法，对于有情人来说，又有何意义呢？你现在明——”

    话还没说完，突然……

    苏以沫就从被子里坐起来，伸出双臂紧紧地抱着纪成，把头也深深埋在他的怀里，说道：“那如果……如果沫儿喜欢先生你，先生会不会像杨过那样毫不在乎世俗观念呢？”

    被她这么一抱，纪成竟然有些措手不及。

    事实上，在发现苏以沫躺在自己床上的刹那，纪成就已经预料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了。似乎这件事从苏以沫来到纪公馆的那天起，就注定会发生。

    为此，纪成在心里做过无数准备，但当真正发生时，也被这阵猝不及防冲得七零八乱。

    纪成这会儿没回答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就任由她抱着。即使隔着厚厚的被子，纪成也能清晰感觉到她的娇躯在颤抖，似乎说完刚才那句话，耗光了她全身的力气和勇气。

    她紧张、害怕，抱紧纪成的手臂力度也一点点加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呼出的热气，顺着被子的缝隙升腾上来，吹起额前的秀发，也喷到纪成的脸上。

    纪成低头看过去，她的娇躯还挡在被子后面，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披散在香肩上，只露出些许雪白而光滑的皮肤。

    她始终没敢抬头，似乎害怕纪成看到她现在这种慌张、忐忑、紧张、害怕、彷徨又羞涩的样子而产生误会与偏见。事实上，她心里始终奢望走进纪成的世界，无数次的努力，无微不至的关怀……都只渴望搏得纪成的好感。

    可纪成又何尝不知呢？

    人心都是肉长的，纪成也能深深感受到。

    但纪成始终守望着自己的本心，所以在很多时候，他是以师傅对徒弟的态度去处理与面对的。

    随即，纪成就说道：“为师给你讲一件事，你就能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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