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顿饭,夜煊吃得苦涩艰难,初蔚在贺闻远面前,就是一团棉花,听话又乖软,偶尔娇嗔两句‘我自己有手,不用你喂’,耳根子都叫人听软了。 贺闻远瞥过来的眼神中,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从来,贺闻远在他面前都是胜利者 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徒劳,他的小丫头看到贺闻远的第一眼,就一头栽进去了,从此以后,他说什么,都是无用功。 她眼里从来就只有贺闻远。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他眼里的落寞没有人看懂,初蔚红着脸和正在收拾碗筷的贺闻远说话,声音又轻又软:“你今天怎么了啊?干什么呀?” 贺闻远一手端着堆叠的碗筷,一手拉着她,将人拽了出去。 他明白,在向他宣誓主权。 他看着他们的背影,从来他都只能看她的背影,那么坚定地走向贺闻远。 他去东荒几次,想带走她,小丫头不听他的话,一会儿说神尊多看了她一眼,一会儿说神尊竟然亲自下厨给她做好吃的,肯定是对她有意思的。 初蔚被贺闻远拽到院子,水井池子旁,他洗碗,她就靠在水泥台子上,偏头看他。 月色很好,空气中有桂花香气,初蔚小心翼翼看了眼客厅,夜煊坐在那里看电视。 她扯了扯贺闻远的袖子,声音里带着笑意:“你是不是吃醋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