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贺闻远声音不大,语气却坚定:“爷爷,我最后说一遍,关于初蔚的商业规划,我向来支持,我并不想也不不会成为拖她后腿的人,而且贺家家大业大,没有必要和一个初创业的小姑娘过不去,传出去,难免会被人议论是不是失了气度。” 贺易庸脸色铁青,甩手离去。 中午,初蔚去他办公室和他一起吃饭,他并没有说昨晚罚跪整夜的事情。 直到李宝剑拿了两个冰袋进来:“老大,你跪了一晚上,敷一下吧。” 感受到他家老大的死亡眼神,李宝剑缩了缩脖子,他又踩到什么雷了? 初蔚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罚跪?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 贺闻远握住她的手:“没什么事。” 初蔚赶紧卷起他的裤腿,膝盖上果然是又红又肿。 贺闻远剜了李宝剑一眼:“这么点伤,用什么冰袋,就你事多。” 李宝剑赶紧把冰袋放桌上,委屈地遁走了。 初蔚拿起冰袋给他放在膝盖上,皱眉道:“你爷爷罚你跪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