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为了找回一点自信,我苦笑一声后接着问宿管大伯:“那你为何又要说我真的不耐呢?不耐在哪里?” 这次他会心地笑了:“不耐嘛,我同样形容不来的但古话说得好:酒品看人品。你的酒品不错,人品更好” 我也笑了,但这次却笑得很惭愧,要说酒品,我自己都为自己的酒品感到害羞,酒量差不说,一喝酒就乱得不行。 宿管大伯也没注意到我的脸红了,说完之后就接着他那个酒品的话题:“像那个保安读书强酒品就不咋地了连庄潜贵那个酒疯子都比他强。昨晚我把你招呼了睡下后,见时间不早了想要去关大门,谁知他带着两三个不三不四的人就冲了进来,还提着砍刀直奔一楼,也不知是找谁的麻烦去了。” “按说他的工作性质也就跟我差不多,只不过人年轻点进入了正规军,比我这个民兵老头多拿两文老米钱而已,但却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见他们也是一身酒气醉醺醺的样子,说他们两句就拿刀吓唬起我来了。那酒品呀,可差你差得太远了人品更是不及你的百分之一” 听着大伯的话,我心里头紧了一紧,但却不动声色地问道:“大伯,那读书强伙同他人拿刀冲去一楼,没有传来什么打斗的声音吗?” “没有,我被他一吓之后,也不敢跟着去看,就只听得一声踹门的声音后就没了动静。才隔了三分钟不到就见他们迅速冲出来跑了”宿管大伯回道。 他说得轻松,但我却听出了一身冷汗,再也坐不住了,借口还得回宿舍收拾行礼便急匆匆地出了值班室跑回宿舍。 才一进门我就愣住了,我昨天回到宿舍后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曾把背包斜在枕头上枕着休息了一会,因为初春时节还有些冷,所以便拉了被子过来盖住。后来开始打扫收拾宿舍完毕,因为肚子饿得慌,所以自己床上的被子也未来得及整理便匆匆出了门,所以咋一看的话,那被子连着枕头上背包的样子有点像个人睡在床上一般。 可现在,床上被子和包的形状没变,但在背包和被子上,却横七竖八地布满了被刀砍过的口子,连包里我的衣服以及被子内的棉絮都被砍烂了许多露了出来。 看着那些刀印,我身上的冷汗浸得更快不说,连额头上也是大滴大滴的汗珠掉下,身子也如筛糠一般地控制不住颤抖。我有种那些刀都是砍在我身上的错觉,甚至以为自己其实已经死了,现在站着的身体只是我不愿离去的鬼魂而已…… 呆愣了半天后,感觉自己稍微镇定了一些,我才坐在对面秦立的床上梳理着自己的思路:高宗强对我恨之入骨是肯定的了,但为什么会下手那么狠,显是要置我于死地的,难道他不怕王法不怕天理了吗?我来知道他有什么背景,但就算他再牛也不至于随便动刀把人朝死里砍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