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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雨噗嗤一笑，道：“大屏幕上，还是很有高手风范的，不过现在一开口，就全没了。”

    唐空叹了声，摸了摸脸，说道：“果然，还是距离产生美，我不能总是在你面前暴露本性，需要保存一点高冷的形象才行。”

    方雨还没怎么，小婷却已经笑得止不住了。

    “姐夫……刚才在屏幕上，你说不求名利，只求比武，我还当你是一心练武的那种武痴呢，没想到……哇哈哈哈……”

    “……”

    唐空怔了下，然后才道：“对了，你谁呀？”

    等会儿，这丫头刚才叫我啥？

    不管了，回头这顿饭我请了。

    ——

    吃过了晚饭。

    三人行走在大江边上。

    对于这个电灯泡，唐空感到还是有点儿满意的，很多话题还是小婷提出来的，而且喜欢问武道层面的问题，让自己显得十分博学。

    “我们吃冰淇淋吧。”方雨看向旁边的小店，忽然眼睛一亮。

    “好啊。”唐空点了点头。

    “我可能最近都没什么空了。”方雨迟疑了下，说道：“我外公这边，有点儿事情。”

    “先去忙吧。”唐空悠悠说道：“不过你要记住，吃饭的事，还差点儿。”

    “差点什么？”方雨怔了下。

    “上次你请我吃饭是报答，结果我还账了，所以你还欠我一次，但是原先的报答饭没吃，也欠我一次，刚才吃饭也是我结账，你还欠我一次。上次的奶茶和冰淇淋，都不够还债的，接下来你还得请我吃好几次饭，不过我允许欠债……”唐空说道。

    “哇哈哈……”小婷禁不住笑，嘻嘻道：“你瞧你这胆子，还想跟我姐吃饭就直说。”

    “哪里学的套路？”方雨嗔笑着打了他两下。

    “自学成才啊。”

    ——

    打打闹闹，时间也快十点了。

    “早点回去吧。”

    唐空跟方雨姐妹两人挥手告别，将她们送进地铁站，然后才看向身后黑暗处。

    黑暗之处，走出一个中年男子，气质儒雅，面带笑意。

    唐空目光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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