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考生们纷纷往旁边躲,但很快被壮汉钳制住,抡起拳头就开揍。 郝运被人一脚踹中腿窝,没站稳,往前扑倒在地上。 壮汉顺势抬脚踩住他的背,大力地蹉碾了几下,疼得他闷哼一声。 其他几位学子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痛呼声,求饶声混成一片。 郝运保持着被壮汉踩背趴在地上的姿势,双手握成拳,看向陆晏清的眼神阴冷而怨毒。 陆晏清上前,脚底往他脸上踩了个大鞋印子又收回去,似乎嫌鞋底脏了,再次伸过来,往他脸上蹉了蹉。 见郝运赤红着眼,一副恨毒了自己的样子,陆晏清忽然笑起来,“爷住在昌平长公主府,不怕死的话,你就来寻仇。” 郝运脸色有瞬间的僵硬,愤怒的拳头终归是在得知对方身份以后松了松,“我自认为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却直接派人来打伤我朋友,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爷就喜欢欺人太甚。”陆晏清拖把椅子过来坐下,没个正行地翘着腿,脊背懒洋洋地往后靠了靠,“至于为什么打你,爷想打人,还需要理由吗?” 郝运闻言,眸底的那股子凌厉化为怒火,可终究,不敢发作。 来京城这么久,他没少打听权贵们的消息,知道长公主府有一位人见人怕的小霸王。 如果不出所料,眼前这位就是了。 郝运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得罪了他。 哪得罪了吗? 陆晏清让人打郝运的理由其实很简单,宋巍是他准备要对付的人,自己都还没欺负上,能让别人在旁边说三道四? 不管什么居心,动了他的目标,就都该死! 陆晏清带着人走后,同窗捂着鼻血问郝运,“你到底怎么得罪京城的纨绔子弟了?” 郝运解释不上来,同窗们纷纷认为自己挨打是被郝运带累,一个个冷哼着拂袖离开酒楼,今日因他而遭此奇耻大辱,以后都不想再和郝运有往来。 郝运看着先前称兄道弟,转眼就跟他离心离德的同窗,咬紧牙关。 昌平长公主府! 一听便是他这辈子都惹不起的地方。 可他不甘心白白受了今日的屈辱。 —— 宋巍丝毫不知道郝运因为他被陆晏清揍了一顿,四月二十六日这天,按时和谢正一块,入宫参加殿试。 殿试是科举最后一关,只有过了殿试,才算是真正的天子门生。 对于这二百八十名考生来说,殿试是个让人既期待又忐忑的关卡。 期待自己能在最后一关大放异彩,又忐忑即将见到当今圣上,怕顶不住天子之威。 别人顶不顶得住宋巍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在看到光熹帝的第一眼,直接愣住了。 …… “我姓肖,你们夫妻俩做的那些事,我全知道。” “年轻人,说说吧,你为什么参加科举?” “年轻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