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宋的官员,长着一张大嘴巴,什么样的糊涂话都会从那张嘴里喷出来,不过,在大宋不以言罪人,是被太祖皇帝刻在石碑上的戒条。 但苏轼的乌台诗案之后,这太祖皇帝刻在石碑上的戒条也就成了废话了。 周邦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皇宫里走出来的,只觉得自己干了一件极其糊涂的事,抬头望天,此时夕阳已经落下了山岗。 “周高仁!非我之罪啊!” …… 此时,高仁正在搬运文字,在享受了经验点增长的快感之后,准备将文抄公的事业发展到极致。 左右不过是抄……哦,不,文人的事能叫做抄袭吗? 我们只是文字的搬运工,哪里缺少便搬到哪里。 运营,是一门学问。 自我包装很重要。 在距离春闱的这几天里,高仁所干的便是做个勤劳的搬运工。 大势已成! 临近春试,高仁终于松手,就等着大肆搜刮经验点了。 出门放松放松,顺便看看自己的成果。 东京城里最好玩的是瓦市子,里面有玩蛇的,耍猴的,牵着大熊讨利市的,还有说书的,摔跤的,爬高杆的,天上掉死孩子的,最有趣的是抡大缸的,百十斤重的大缸在他手里就像是一根稻草,据说吃这碗饭不容易,要从小练起,先是小缸最后就是大瓮了。 而练到最高境界的家伙可以在大瓮里装水,抡着大缸一滴水都不洒出来。 功夫无处不在! 瓦市子里面最让雄性生物热血的还是相扑。 女相扑,听说仁宗皇帝最爱看。 嘉祐年间的一个上元日,官家偕后妃到宣德门广场与民同乐。 当时,广场上正进行热闹的百戏表演。官家东瞅瞅西看看都没兴趣,无意中发现了火爆进行中的女子相扑表演,一下来了兴致,很投入很着魔地观看起来。 估计女飚们的靓丽风采和精湛技艺打动了仁宗,他当即指示对这些选手赐银绢予以奖励。皇上的赏赐令选手们感奋不已,表演愈加卖力,精彩场面不时出现。 但是,给仁宗皇帝记录《起居注》的司马光坐不住了,犯颜直书《论上元令妇人相扑状》:上面说:臣愚窃以宣德门者,国家之象魏,所以垂宪度,布号令也。今上有天子之尊,下有万民之众,后妃侍旁,命妇纵观,而使妇人裸戏于前,殆非所以隆礼法,示四方也。 其实在高仁看来也就那样,两个只在胯下勒了一块白布的美艳妇人光着膀子在台子上相互搏斗,就是一个把另外一个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扯掉的过程。 至于另外一个,在高仁往台子上丢了一把铜子之后,她就自己解开了,还来了一个漂亮的大劈叉,引来群狼此起彼伏的嚎叫。 高仁并不是来闲逛的,在粗浅的游了一番之后,直奔目的地。 茶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