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连我的母亲,都已经为我准备好了‘衣冠冢’。她明知道,很多信都是我事先写好的,让人帮我寄出去的。可她宁愿相信我还活着!” 肖战这话刚说完,关颖便起身说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完全可以脱离这样的生活。为什么你还要孜孜不倦的追逐着。就像钟叔,就像肖姨那样半辈子都窝在那个小山村里。我不明白,我不理解,我更无法……” “责任、义务和荣耀!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未婚妻只能是卧马岗小芳的原因。她同样也肩负着责任、义务和荣耀。只不过是我们钟家的。” “你告诉我原因吗?”这一次,关颖郑重其事的询问着。以前,很多人都闭口不谈。可现在,关颖真的想从肖战嘴里听到这个原因。 “这关乎着卧马岗和邬子镇立足的根本。任何一个国家机构是很难允许,像我们这样能力凌驾于常人之上的个人、组织,脱离于他们的控制得。这貌似一种协议,每辈之中总要有那么一个人,勇于承担这个协议所带来的束缚和桎梏。履行着老一辈对这个国家的承诺。” “你只看到我大伯一门的嚣张跋扈,但你知道他的腿是怎么瘸的吗?你只看到我二伯一门的放肆桀骜,但你知道他身有旧伤现在是在论秒度日吗?我爸是个文面书生,老郎中。当我大伯和二伯选择奔赴沙场时,他就坐实了这辈子得守在卧马岗那一亩三分地。我是钟家有血缘关系的长子长孙,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我爸最小,儿子却最大了吧。” “有血缘关系?”乍一听这话的关颖,诧异的反问道。 “对,我那几个堂哥、堂姐。都是我大伯、二伯战友的孩子。换个词,他们都是烈士的孩子!父辈打下来的江山,他们没理由不去享受。所以无论他们如嚣张跋扈、放肆桀骜,落在一些人眼中,都是理所当然的。” 待到肖战说完这些,关颖彻彻底底沉默了。此时此刻,内心波澜的她,不知该怎么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一个承诺、一段历史,一份永远束缚的枷锁。 “可为什么就我所知,邬子镇的那些人……”听到关颖的质疑,肖战笑了笑的很灿烂。 “潇洒是吗?如果真潇洒,也就不会处处被世俗的权利所桎梏了。什么事情都是有舍有得的,你能享受这么大的权利,就得付出这么大的心血。不劳而获?难哦……”说这话时,肖战捋着自己的寸,仿佛对邬子镇的那些所谓‘古武人士’,很是不屑一顾。 当然,也确实如此。一个失去了忘了本的家族或世家,表面上再风光也不过是无根的浮萍。一阵风就飘起来了…… “人都崇尚自由,但又不免世俗。还想好、还想巧,还想买个老牛不吃草?那绝对是扯淡。邬子镇头把交椅邬家,能用的人情随着老一辈离去,都差不多用尽了。否则也不会整出邬岚和战天养联姻这种事情。但古武家族跟军界大佬子嗣联姻?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