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吗?看不看都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方信祁冷着脸,声音又低又沉,完全听不出来他那掩藏在话里的话,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就算我明天要走了又如何?你怎么就知道这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呢?” 郁晚歌带着情绪的质问着方信祁。 其他的外人永远不会懂容霆琛之于她的意义,就好像那不可去触及的罂粟一样,心甘情愿因为那无药可救的毒瘾而毒发身亡,却也会不停地拿出来反复的咀嚼。 “我只看他最后一眼,不管他是生是死,我都要见他最后一眼!” 郁晚歌把话语说得笃定无比。 清冷的话音落下,郁晚歌执拗的拿开了方信祁横在她眼前的手,兀自拉下门的门把手儿,走了进去。 房门被合上的那一瞬间,郁晚歌颤抖着一颗心的迈着步子,似乎,每迈开一步,她的心,就跟随着流下一滴血。 容霆琛……容霆琛…… 郁晚歌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步子就像是有千斤重一样,每往卧室那里挪动一步,郁晚歌就感觉她的身子艰涩的厉害。 “吱——” 带着心脏都要弹出了喉咙一样的颤抖,郁晚歌打开了卧室的门。 本以为会看到鲜血淋漓的一幕,却不想,她看到居然是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像是一条在干涸处的鱼儿一样,身体燥热的在大*上翻滚着。 看着那晕黄的壁灯下,容霆琛坦露着他性~感的机理,古铜色的肌肤上,闪烁着健康的光泽,郁晚歌说不被他所吸引,完全是假的。 “唔……” 听着*上的男人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呜呜泱泱的声音,郁晚歌下意识的皱着眉。 不是说出了车祸吗?怎么只是喝醉了? 哭笑不得的脸上,写满了郁晚歌的无可奈何。 垂落在体侧的小手,有些生气的握紧着。 该死,这样欺骗她真的有意思吗? 实在是不想面对这个事到如今还在欺骗着她的男人,郁晚歌转身,就向卧室的外面走去。 “唔……晚歌,我好想你啊!你这个该死的蠢女人……” 断断续续的声音,不清晰的落在了郁晚歌的耳膜上,让她那迈开的步子,下意识的就僵硬在了原地那里。 “唔……水……” 实在是喝了太多的烈酒,容霆琛闹起情绪的要着水。 “水……晚歌,给我水……” 连喝醉了酒,都知道自己在这里,她还真就怀疑这个男人是真的醉了,还是在装醉。 听着那个男人完全不像是喝醉的话,郁晚歌抿着唇、皱着眉,带着情绪的转过了身子。 “容霆琛,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 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她眼尖儿的发现了容霆琛的右手,此刻正在蜿蜒着的流着血。 望着那蜿蜒的血液,触目惊心的流淌在男人那修长的指缝间,郁晚歌心惊胆战的走上前去。 被那殷红的血水刺激着自己的眼球,她的眼仁急速的激荡了一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