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身子弯成了一个小虾米的形状,郁晚歌腰身处的细肉一疼,直感觉自己的腰身都像是要断了一样 “嗯……” 本能的呜咽了一声,她痛苦的皱了皱眉头儿。 “容霆琛” 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郁晚歌冷漠的从齿缝间挤出这三个字。 “我记得你之前叫~的时候,声音比这好听多了” “你……放开我” 被容霆琛的话呛到,郁晚歌抬起脚,胡乱的踢动着。 看着郁晚歌像是溺水一样的挣扎起来,容霆琛抓着她的肩头,牢牢的固定住她。 俯下身,他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郁晚歌的脸上。 “你这个样子,还是像五年前一样欲拒还迎,看来,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 被贬谪的话语刺激到眼仁腾起怒火,郁晚歌奋力的扬起手,作势就往容霆琛的脸腮处刮去。 “怎么?说你两句就受不了了,想继续刮过我耳光是吗?” 容霆琛攥住郁晚歌的手,慑人的黑眸中,悠悠闪现着寒冰一样冷冽的气息。 他不允许自己对她再仁慈,这个女人已经没良心到任由自己头破血流也不会关心自己,那他还干什么要为了这样的女人,把自己弄得非人非鬼 “刮你耳光又如何?你的嘴巴,真的很贱不过有句话你确实是说对了,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例如你,和五年前一样,骨子里的劣性,哪怕把你的骨子压到粉碎,也改变不了” 用尽力气的拨开容霆琛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郁晚歌站直了身体,眼仁冷漠依旧。 毫不惧怕的对视上男人的眼,郁晚歌抿了下唇,切中此次来到这里的目的 “我问你,沈律师让你给怎样了?” 五年前发生了很多翻天覆地的变化,郁氏的管理层被大幅度的调换不说,还有很多员工被直接革职,这其中就包括周海国和郁氏的私人律师。 且不说周海国的事情,沈律师那边被开除郁氏,直接就说明了他将不再受理自己父亲遗产一事儿。 而自己父亲当年完全是委托沈律师全权处理他遗产一事儿,如果沈律师不再处理这件事儿,那么自己父亲的那些遗产,全部都会被容霆琛给私吞,成为他的资产 听到郁晚歌提及到了沈律师,容霆琛的眼仁没有任何的波动,似乎,这个沈律师的存在,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没怎了,办了而已” 容霆琛随口的话语,轻描淡写的溢出嘴巴,让郁晚歌当即就怒红了眼。 “办了而已?容霆琛,你打算要让你手上沾了多少血,你才肯善罢甘休啊?” 她声音嘶吼着,想着那些个和自己有着潜移默化关系的人都被处理了,郁晚歌的心,就像是被刀子给划开一样。 “容霆琛,你真是丧心病狂” 咬牙挤出这几个字眼,她把垂落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暗黑色的瞳仁凝着郁晚歌,容霆琛整个人变得和豹子一样的危险。 “我丧心病狂,你是第一次见到吗?如果你忘了我是有多么的丧心病狂,我不介意用实际行动让你记起” 阴骘的字眼从容霆琛的齿缝间挤出,他猛地就钳制住了郁晚歌的手腕。 大掌反握的掀起,他一把就把郁晚歌给按在了桌案上。 如同在钳制着鲜美的肉一样,容霆琛把郁晚歌死死的固定住。 感受到了一股子危险气息的逼近,郁晚歌被桎梏到桌案上面的小手,胡乱的扯动着。 “疯子,放开我” 郁晚歌弓起腿,试图找到支点儿的踢开身上的男人。 可容霆琛发现了她的意图,快她一步的压住了她的双腿。 身子就好像被定了钉子一样的固定在桌案上,郁晚歌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样的逃离开这个男人的桎梏。 “容霆琛” “宝贝儿,还记不记得,在这张桌子上面,我们做过,嗯?” “……” “想不想再重温一次?” 俯首在郁晚歌的耳边,容霆琛说着极具挑~逗的话语。 #已屏蔽# “嗯……” 皱着眉,容霆琛听到了自己唇际间血管爆裂开的声音。 感受到了腥咸的味道充溢进自己的味蕾之中,他眸光更加暗沉的盯着郁晚歌那一张小脸。 “滚开” 牟足劲儿,郁晚歌胡乱的伸出手,抵在容霆琛的胸口上。 被女人那压根就撼不动自己的力道推搡着,容霆琛稳如泰山一样的横在郁晚歌的面前。 “容霆琛,你到底想怎样?” 看着把自己圈在两只手臂的范围之内,郁晚歌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我想怎样,不是用嘴告诉你的,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你的” 说着,男人那线条完美的身子,一下子就俯了下来。 看着唇际上染着淡淡血腥味的男人,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郁晚歌发了疯一样的拿起一旁的文件,对着容霆琛那种人神共愤的脸,就发了疯一样的砸去。 文件连带着桌案上面的东西,被郁晚歌不管不顾的扔了过去,尤其是文件夹拉夹划过容霆琛的那张俊脸时,立刻就在他的脸颊上面,划过了一道血印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