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暗色的眸子倏地转冷,方信祁的被年毅南子弹穿过肩胛处,蓦地一痛。 如果可以,他多希望开枪的人不是年毅南,而是夏帆。 然后再听她沉着一张永不服输的脸,亲口对自己嘶声控诉,“方信祁,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只是这一切,注定只是幻想,永远不会再有夏帆两年前,就算是死也要摆脱自己的刚烈行为。 深呼吸了一口气,不是他自负或者是还生活在过去,他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夏帆没有死。 哪怕是很多时候,他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儿荒谬又可笑,但他心底里至始至终都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夏帆没有死。 又吸了一口快要燃烧到尽头的烟,吞吐眼圈间,窗外刮起大风,夜色,倏然暗黑的可怕。 暴风雨,就像是一个情绪化的孩子,在谁也没注意间,雷雨大作。 狂风吹过,溢裂开几块的紫红色闪电,在乌云密布的天际,雄狮怒吼般狂啸而来。 豆大的雨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打在玻璃窗上,留下一道道支离破碎的影子。 “叩叩!” 格外清晰的叩门声响起,带着几丝诡异的气息。 身着黑色的衣衫,方信祁的一个手下脸上凝着的走了进来。 站在方信祁办公桌前,他语气沉重的开了口—— “阁下,影……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被对敌势力逮捕了!” 手下的声音低落,方信祁夹烟的指,蓦地一怔,跟着,冷凝的鹰眸倏地迸发着彻骨的寒光。 “影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被对敌势力逮捕了!”这句话意味着那些丧心病狂的暗势力,又开始蠢蠢欲动。 灰色的狭长眸子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眯了眯,削薄的唇角残酷绝情,冷冷地没有一点情感。 两年的时间,很多事情的改变,并没有让方信祁变多少,出了对夏帆彻心彻肺的忏悔之外,他的残冷,因为夏帆的离去变得更甚。 他很清楚夏帆母亲的死是怎么一回事儿,如果不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那段视频怎么可能会栽赃嫁祸到他的身上。 又一次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夏帆这个名字,他心里至始至终都有一块残缺缺口的心脏,蓦地一痛。 想到夏帆,这个让他用生命想要拼死挽回的女人,到最后,还是以那种残忍的方式离开了自己,他这两年来,无论怎样想要挥散,都摆脱不了车毁人亡时,腾升起来的巨大蘑菇云震慑他心里的强烈感受。 没有过多的去想夏帆的事儿,他吸了一口烟,背对着手下,沉声命令着—— ———————————————— 没想到夏帆的抑郁症再见到方信祁的人以后,再度复发,蒋驰一时间措手不及。 作为阮劲松的干儿子,蒋驰从来没有违背过他的什么命令,但是夏帆,他真的不忍心让她这样痛苦受累的活下去。 窗外,暗幕席卷而来,大片墨黑的乌云盖过天际,隐匿住夜空中发着颤抖光芒的星子。 在chuang铺里睡得极度不安稳的夏帆,做着可怕的梦,梦里,纠-缠她神经的血腥过往,一幕幕的不断在她的脑海中闪烁着。 不住的晃着头,夏帆不住波动的唇瓣里,嘀嘀咕咕着“不要”,“走开”这些让她心慌的字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