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手下的声音低落,方信祁冷凝的鹰眸倏地迸发着彻骨的寒光。 灰色的狭长眸子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眯了眯,削薄的唇角残酷绝情,冷冷地没有一点情感。 两年的时间,很多事情的改变,并没有让方信祁变多少,相反,他的残冷,因为夏帆的离去变得更甚。 他很清楚夏帆母亲的死是怎么一回事儿,如果不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那段视频怎么可能会栽赃嫁祸到他的身上。 乍想到夏帆这个名字,他心里至始至终都有一块残缺缺口的心脏,蓦地一痛。 夏帆,这个让他用生命想要拼死挽回的女人,到最后,还是以那种残忍的方式离开了自己。 只是他派遣的人并没有在车子残荷的碎片里找到什么关于夏帆身体的消息,所以他的潜意识里,还在支撑着夏帆没有死的这个想法儿。 没有过多的去想夏帆的事儿,他吸了一口烟,背对着手下,沉声命令着—— ———————————————————————————————————— “听说,你管了我让小帆处理的事儿?” 书房里,怪异的声音在空旷的书房中扬起,显得阴凄凄的。 听着阮劲松的质问,蒋驰没有反驳,点了点头儿。 在这个暗组织里,什么事儿都瞒不过阮劲松,既然这样,蒋驰也就不想再继续瞒下去了。 “你什么时候喜欢管别人的破事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很有意思吗?” 阮劲松不满的声音,咆哮的在书房里响起。 跟着,那模糊朦胧的身影,在不清明的光线中倏地转了过来,一张丑陋无比的脸上,凹下大坑的呈现在蒋驰的眼中,让他的心弦跟着紧了紧。 “对不起,干爹,我……” “嘭!” 飞过来桌案上面的砚台,阮劲松直接将砚台往蒋驰的脑袋上飞去。 砚台落地,蒋驰的额角伸出来了一泓蜿蜒的血丝。 “是不是觉得我太g你了,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来这样的事儿?” 阮劲松劈头盖脸的训斥着蒋驰,一样狰狞的脸,更加的可怕起来。 没有吭声,蒋驰知道,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允许他多说一个字,他多说任何一个字,都是在找训。 “对不起,干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还会有下一次?”阮劲松阴阳怪气的声音,残忍而冷漠,一如他的脸。 “不会再有下次了!这次……我已经知道错了!” 阮劲松是个极度自负的人,他不允许同样的错误犯第二次,发生一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听着蒋驰软了下来,阮劲松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还有很多大事要他去做。 “你去把小帆叫来,我有事儿安排她去做!” ———————————————————————————————————— 被阮劲松安排到去沈城参加一个酒会,听到这个消息,夏帆先是一怔。 毕竟打从两年前出了事儿以后,她就没有再回到中国,这么突然的让她回国,还去沈城,这个她曾经踏足过的城市,她下意识的蹙了蹙眉。 “舅舅,我……”夏帆刚想拒绝出声,阮劲松抢先她开了口—— “方信祁会去参加在沈城的酒会,你去了,不是给了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吗?” 阮劲松从嘴巴里吐出来方信祁这个名字,让夏帆当即就蹙紧了眉。 这个名字,两年来一直都萦绕在她脑海中的名字,这次被提及,确实是为了要她去报仇。 紧了紧小手,夏帆清丽的眸,波动了一丝波纹。 再抬起眼时,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笃定的果敢。 “好,我去!” “嗯……我让蒋驰和你一起去!” ———————————————————— 部署解救影的计划,方信祁从德国调了大批人员到意大利。 影虽然说是他的手下,但在他眼中,早就是兄弟一样对待的人,所以影出了事儿,他不能不管。 方信祁的私人直升机刚要在佛罗伦萨降落,远在沈城的容霆琛打了电话给他—— “消息准确吗?” 听到电话那端的容霆琛说,这两年一直盘踞的暗势力要针对他此次在沈城主办的酒会,方信祁锋朗的眉,皱紧着。 本来,他只是派遣了手下负责在沈城这次的酒会,一听说暗势力有意针对这次的酒会,他匆匆吩咐下了手下以后,让直升机调转,往国内飞去。 飞机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成功降落到了沈城,到沈城的第一家事儿,方信祁就是找容霆琛求证此事儿。 “确定,这几年这些人总是在暗中捣鬼,他们可能会放过这次的机会吗?” 包房里,容霆琛一双黑得发亮的眸,替方信祁认真的分析当下的情况。 “他们的势力在意大利,我的在德国,我们两方的最强势力范围都不再沈城,阿琛,你觉得,我和对方,谁的胜算会多些?” “那得看我帮不帮你。” 掀动下嘴角,容霆琛玩味的开着口,跟着他轻啄了一口红酒。 容霆琛的话让方信祁挑了下眉,蓦地他才发现,容霆琛的心情似乎比之前好了太多,这样子,似乎在向自己透露着某种信息。 “今天有心情说笑?怎么,有什么好事儿能让你还有谈笑的心思?” ...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