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不被允许看自己母亲的原因,夏帆只好跟方信祁回来了这里。 梳洗完了以后,难得方信祁没有限制她,她就想去医院看了自己的母亲以后,再去找年家人,打听一下关系她爷爷他们的事情。 离上次穆少言告诉自己说自己爷爷被枪决的日期只剩下三天了,她一定要抓住机会,将这件事儿查个彻彻底底。 梳着马尾辫,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牛仔裤下了楼,夏帆刚走出楼道,就看到了一抹让她意想不到的身影的出现。 看到离自己近到只有几米之遥的年毅南,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一颗心都像是要弹出了心脏一样。 年毅南,他……从部队里回来了? 本能反应的后退着步子,夏帆这一刻心里凌乱极了,就像是她曾经想到自己再重新面对年毅南的时候会是怎样一个样子,如同得到了证实,她看到他的反应是震惊,当然还有心虚。 瞥过眼,年毅南看到了夏帆梳着辫子,脸色苍白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他嗫嚅着唇,轻声的唤着她—— “小帆!” 他几个箭步走上前,把这个让他想了好久好久的小女人,紧紧的收入到了怀抱中。 这次他从部队里回来,完全是因为他母亲被告知突然患上了重病,前不久还被查出来患了尿毒症,他才不得已从部队里回来。 本来有了他母亲的事情就足够让他心力交瘁了,却不想他又听他的父亲说,夏家老爷子因为贪污受贿,夏宏涛因为和市长夫人扯在一起等一系列事儿,夏家整个家族的人都被收押在监狱里。 年毅南能猜得到,发生这样的事情,夏帆一定知道,所以他千方百计的要陪着这个小女人的身边。 只是他打她电话她不接,被告知一直在关机状态中,而他好久都没有联系她,让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却不想后来又被自己的奶奶告知说夏帆的母亲又是患了癌症,又是患了心脏功能衰竭等一系列随时都会死亡的事情,他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了,所以,他在昨天知道这一切以后,今早来了这里等夏帆,只为能够陪着她,给她鼓励,给她信心。 “小帆,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受苦了!” 想到她电话没接通,可能是在忙她母亲的事情,他也就渐渐的理解了,而不知道其实夏帆这段时间在被方信祁囚禁着。 被一双温暖又有力,还能给自己依靠的肩膀拥抱着,夏帆的心如同刀绞般难受着,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忌惮的被这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只是…… “我……那个,毅南,你抱我抱得太紧了,我……我快上不来气了!” 别别扭扭地从年毅南的怀中挣脱了出来,夏帆就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敛着眸,在身前不安的搅动着十指。 看着面色苍白的夏帆不像之前那样,有一种让他说不上来感觉的样子,年毅南微蹙着眉心。 “小帆,阿姨的事儿,我都听说了,我现在就和你去医院看阿姨!” 没有去提及自己母亲的事儿,年毅南故作轻松的说着话。 一听说年毅南要和自己去医院那里,夏帆当即就拒绝了。 “……不……我,我不用你和我一起去!” 医院那里现在全部都是方信祁的眼线,她让年毅南陪自己去,那完全是往枪眼上撞,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发觉自己说话,情绪有些激动,以至于年毅南皱起了眉头儿,夏帆抿了抿唇,都一种迂回的口吻,重新嗫嚅着唇—— “我……我就是,我的意思是……医院那里有些脏,而且我妈妈还昏迷不醒,你……还是不要去了吧!” 夏帆磕磕绊绊的说着话,语无伦次的样子让年毅南眉头儿皱的更紧。 不懂夏帆为什么对自己不热情、还一副带着担惊受怕的样子,年毅南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劲儿的地方,但他还说不上来这种感觉。 “没事儿,我在部队那里什么脏活儿,苦活儿都干过,还会嫌弃医院的环境糟糕吗?阿姨没醒也没关系,我看看她就行,走吧,我们去看阿姨!” 被年毅南塞进了车子里,夏帆心中的忐忑,更加的不安了起来。 —————————————————————————————— 实在是不想年毅南去医院,更何况她母亲知道了年毅南的身份以后,更加排斥自己和年毅南走在一起,所以她一定不能让年毅南去医院那里。 思来想去,反正她是要去警察看自己爷爷的,她就和年毅南说先去看自己的爷爷。 也知道夏帆爷爷和二叔都出了事儿,年毅南也就开着车去了警局那里。 因为夏元明三天以后就被执行枪决的原因,警局方面,让夏帆和夏元明见了面。 看着自己爷爷削瘦到只剩下了一层皮包骨,夏帆打心底里心疼着。 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已经无力回天,她真的是求路无门! “爷爷!” 面色苍白,面容憔悴不堪的爷爷第一眼落在她的眼中,夏帆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的往下滚落。 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夏帆站起身想要去触及自己的爷爷的脸,却被旁边的协警,冷声的呵斥着。 “老实儿点!” 不友善的语气,让夏帆的悲恸只能变成无声的抽噎。 抿着唇,她眸光带着层层泪雾的看了看,只见自己的爷爷在另一侧,示意自己要冷静。 被逼得没有办法儿,夏帆只得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 —————————————————————————————— 另一边,年毅南并没有老老实实地在车子里待着,吸了差不多三根烟以后,他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找到了夏宏涛,他眉眼湛黑的看了看明显憔悴了下来的男人。 “说吧,你和我母亲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年毅南这次从部队里回来,发现了一件事儿,那就是她母亲会患病的原因,居然是因为夏宏涛。 以往他没怎么注意自己母亲的行为,虽然知道母亲和父亲之间的感觉不像其他同龄夫妻那样来的和和美美,但至少,也算是相敬如宾。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母亲居然在自己父亲之外,找了其他的男人。 虽然他还在向夏宏涛求证关于他和她母亲关系的最终答案,但这无非是在让他自欺欺人的知道这个答案的更加的坚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