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夏帆,你活腻了,是不是?” 眼仁冰裂着,毁天灭地一样的风暴,被卷杂起惊涛骇浪。 “唔……方信祁,你……你放开我,咳咳……唔……” 因为男人那恨不得掐死她一样的紧捏,她的眼仁中折射出来了颤抖的泪光。 从地上踉踉跄跄站起来身子的穆少言,一手扶着肩胛,一手指着方信祁—— “方信祁,放开小帆,你是个男人,就冲我来!” 穆少言的话,让方信祁薄凉的嘴角,没有温度的勾起—— “冲你来?你除了半死不活的老母亲,还有什么值得我去针对的?” “你……” 穆少言被方信祁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知道这个男人不仅手腕阴狠,还毒舌的厉害,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儿。 但看着夏帆那痛苦到眼角流着泪的样子,他握了握手以后,不顾及自己流着血的脸颊,挥动着拳头儿,又一次不怕死的向方信祁冲了过去。 没有心思再去和这个手下败将去打,方信祁抬起脚,对着穆少言的胸口,又落下猛烈的一脚。 被冲击的力道踹到在地,穆少言仰着头,五脏六腑都搅得生疼的皱紧着眉峰。 眼仁闪烁着泪光的夏帆,在看见穆少言痛苦的神情以后,两个小手,无力的紧握着方信祁粗重力道的手腕—— “魔鬼,你不是就想看到我痛苦吗?那你就冲着我来,别牵连无辜,他不是你要针对的人,放了他!” 本就阴沉沉一片的眼仁,因为夏帆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穆少言的话语,方信祁脖颈上的青筋,都在一突一突的跳动着。 “啪!” 突兀的一耳光,如同布帛被撕碎开一样响亮的声音,在空气中浮动开来。 因为方信祁突然甩手的一耳光,夏帆本就无力的小身子,直接被打在了地上。 “唔……” “小帆!” 不可置信的看着方信祁居然凶残到连女人都打的地步,穆少言眼仁都震惊的放大。 转瞬,带着猩红的火气,他看向方信祁,嘶声的对一脸乌云密布的男人咆哮道—— “方信祁,你这个禽sho不如的东西!” 眼见着穆少言又一次要起身,方信祁没有人类情感的将脚,再度碾压到了他的肩膀上—— “啊……” 看着穆少言痛苦的神情,眯了眯布满雾霾的眸子,方信祁眼仁瑟缩的看着他—— “我会让你们两个人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 夜,很漫长,方信祁对夏帆残暴不仁的摧毁,比这墨一样的夜色还黑暗,还漫长…… 颤颤巍巍的从身子脱了筋一样的疼痛感中醒了过来,夏帆眼仁刚睁开,看到的就是方信祁一张阴沉沉的俊脸,带着一整夜都没有消弭的阴骘。 眸光惊颤未定下,她看到了男人拿着一个比婴儿臂还有cu的…… “方信祁!” 不顾及她失了声调一样的吼声,方信祁毫不留情的将她紫青色痕迹满布的身子,以“大”的字型,紧紧的钳住扣着手铐、脚铐的大chuang上。 …… #已屏蔽# ———————————————————————————————— 长达一整天一整夜的疯狂折磨,终于在夏帆xia-ti-yin道撕裂出血的昏厥中停止了下来。 午后的阳光,懒懒的穿过枝桠,如金子一般密密碎碎的洒下,丝丝缕缕的光芒灿烂的如同千万条金丝。 窗外,如洗的天空蔚蓝无垠,偶尔几朵洁白的云丝悠然飘过,午后的户外安静的只有水杉树的树叶在柔风中飒飒作响。 夏帆的眸光冷冷的,皎洁如水的美眸此时像没有灵魂的玻璃娃娃,空洞洞的看着窗外美好的一切。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可每触及一下,身体上的痛、心灵上的伤都那般清晰,就仿若昨天般历历在目。 出了三天的事儿以后,她又重新过上了被软-禁,被不允许穿底-裤,只允许穿裙子的奴隶般惨绝人寰的生活。 尤其是她一直都不是很好的精神状况,让她现在惧怕去看到陌生人,哪怕是这里侍候她的女佣,都会让她害怕到身子泛哆-嗦。 不过好在那个魔鬼般阴狠的男人不在,不然她真的会癫狂到自杀。 可纵然那个男人不在,她也悲哀的知道,她的一切行为,都在那个男人的掌控范围之内。 面色苍白的夏帆,不吃不喝,眼仁看了看窗外,就像是死水一样没有任何的波纹浮动。 “吱——” 门轴转动的声音传来,一抹伟岸颀长的鹰躯,长身而立在门口那里。 捻灭了指间的烟,方信祁迈着沉稳的步子,向窗边那抹清瘦到似乎一捏,都能折断她身子一样的小女人走去。 知道夏帆这几天一直都是不吃不喝、不说话的沉默状态,但他并没有想强迫她吃饭或者怎样。 方信祁知道自己那天把她从医院那里抓回来以后有多疯狂,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针对着她,甚至是她的哭喊,让他骨子里狂-野又变-态的因子,被悉数的激发了出来。 事后儿,他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女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甚至有些担忧他如果真的逼她太紧,会让她产生一些轻生的念头儿,所以,他命令佣人,将这个家里能轻生的东西都收起来,并派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看紧着她。 随着身后男人走近的步子,那种强烈到让夏帆哪怕是闭眼都还能够感受的男人气息,紧紧的缠绕着她。 心弦蓦地一怔…… -本章完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