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隐忍着心里想要打这个男人一顿的冲动,夏帆紧了紧小手,努力让她自己保持平静,毕竟她来这里是有正事儿—— “方信祁,我没时间和你扯没有用的事情,你……把我母亲藏到哪里去了?” 她的母亲患着癌症,根本就不能经受什么折腾,那会要了她的命的。 没有理会夏帆对自己的质问,方信祁到了桌面的红酒到水晶杯中,然后送到了怀中小女人的面前—— “从法兰西康顿庄园空运来的红酒,刚刚醒好半个小时,试一试!” 整个人的心思,完全没在夏帆的话上,方信祁眉宇间,就好像是父亲在哄着女儿吃饭一样的涟漪泛起。 有了夏家一事儿的影响,就足够让她心里乱糟糟的了,再加上自己母亲事情的影响,她哪里有什么心思陪他品酒。 “方信祁!” 不想和这个男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夏帆弹起了身子,就像是炸了毛一样的躲开方信祁。 奈何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过大,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稳若泰山的男人,眉眼间就好像在看着一只想要从他手中飞脱而出的金丝雀一样,样子邪痞又魅惑。 整个脑子里想得都是夏家和自己的母亲,她根本就卸不下所有神经都绷紧的紧张感。 挣扎的越发厉害,到最后,来了脾气的夏帆,扬起手,将方信祁手里的红酒,对着他脸就打洒了去。 由于方信祁拿住杯身的原因,他手里的红酒,没有洒到他的脸上,而是洒在了他白色的浴袍上。 很快,殷红的酒水,就像是绽放在他浴袍上面的妖冶曼陀罗,血液一样蛊惑着夏帆的眸子。 在方信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怔忪之下,夏帆弹起身子,眼仁发狠的看着哪怕是被红酒湿了身,却依旧淡然自若的男人—— “方信祁,你到底想怎样?” 针对夏家,针对她的母亲,针对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之前的穆少言,再到年家,再到现在的夏家和自己的母亲,每一个只要和她有关联的人,似乎都逃不出这个男人的迫-害。 没有因为夏帆把他浴袍上洒了红酒而恼火,方信祁站起身,将身上的浴袍,当着夏帆的面儿,毫不忌讳的脱下。 性-感的身材,再一次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呈现着,夏帆本能的咽了咽唾液。 “我的帆,你说我想怎样?” 迈着危险的步伐,他一步一步的逼近眼前这个战战兢兢地小女人。 他一直都在划清界限,把这个小女人从夏家的名单中抛出去,不过看来,这个女人处处都在为夏家人着想,俨然拿自己当夏家人对待。 退后着步子,夏帆忌惮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方信祁,你想要玩死我,整死我,你就冲我来,别拿我家人威胁我!” “我拿你家人威胁你?嗟,你指的是夏元明还是夏宏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