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下颌被一只大手倏地拧紧,方信祁猛地欺近她,气息灼热的喷洒在她的粉颈间。 “不让我和年毅南见面?夏帆,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儿吗?” 谁也无法牵绊他的行为,他想做什么,他想摧毁谁,从来都不需要征求谁的意见和建议! 骨骼被捏碎一样的感觉袭来,夏帆肉紧的皱着小脸。 “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但是我求求你……不要去找他,也不要去打扰年家的人!” 他厌恶自己,所以会摧残自己,她完全可以理解,但是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偏激了,偏激到完全会把对自己的厌恶,加注到其他人的身上。 “你在教我做事儿?” “我没有……算我求你了,方信祁,你不要去找其他人的麻烦,好不好?” “……” “你说,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不会去找其他人的麻烦,只要你说,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你!” 她现在已经处在了一种如履薄冰的境地,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口的话,会给方信祁可乘之机。 “只要我提什么样的要求,你都可以做到是吗?” “是!”夏帆重重的点了点头儿。 “那就和年毅南分手吧!” 嘴角勾着笑,方信祁凝视夏帆的同时,云淡风轻说着话。 再度被要求和年毅南分手,夏帆摇着头。 “不……我不要!”让她和年毅南分手,和告诉他真相有什么区别 似乎料到了夏帆会这么说,方信祁扣住她下颌的手,滑到她唇瓣上,轻轻的摩挲起来。 “夏帆,和年毅南分手,对你和他都好,不是吗?” 声音布满磁性,方信祁探着唇息,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夏帆粉-嫩的鼻头儿。 虽然一早和这个男人之间就有了不该有的关系,但是当他俯身探着自己鼻息的时候,还是惊得她的小身子,连带来了一片的酥-麻。 “小帆帆,欺骗别人的感情是不对的,!” 在夏帆战战兢兢地状态下,方信祁贴在她的耳边说着暧-昧不清的话。 “嗯……” 惊蛰的绷紧着身子,夏帆本能的轻颤一声。 “小东西,是不敢和年毅南说分手吗?没关系,我去替你说好了!” 知道夏帆在忌惮什么,方信祁如是的道出她所忌惮的恐惧。 身子被轻轻的往一侧拨开,在看见方信祁的手搁置在了门把手儿上,夏帆当即就炸了毛一样的冲上去—— “不要!” 两只小手,冰冷一片的按着方信祁的手,她的眉波间泛着担忧的涟漪。 有了上次年毅南因为自己和她分手的事情而大闹一番的影响,她根本就不再敢和他提分手的事情,生怕自己和他再提分手的事情,会让她再次陷入到一种天崩地裂的地步。 本以为部队出来的铮铮硬汉,可以看淡感情,却不想年毅南那么敏感。 不光如此,这也是一个让她深爱四年之久的男人,这样受到胁迫的分了手,她也会不甘心。 “不肯?” 方信祁挑眉的看向一脸忧愁的夏帆,那样子就好像在审问一个罪犯,把夏帆问的无地遁寻。 “夏帆,我给你和年毅南和平分手的机会了,你要是不把握住,就别怪我了!” 听着方信祁对自己威胁的话,夏帆的心里、大脑里都是乱糟糟的一片。 迟迟等不到夏帆给自己一句答复,等得不耐烦的方信祁,大手重新放在了门把手儿上。 听着锁芯被松动的细微声音传来,惶惶恐恐的夏帆将身子倏地横在方信祁与门板之间。 “方信祁,我不许你去找毅南,我……我自己和他去说清楚!” 被逼到无可奈何的地步,做了再三思想斗争的夏帆,还是不得不被迫妥协下来。 深呼吸了一口气,煞白着一张脸的女人,用着谈判的口吻动了动唇—— “……我、答应你,和毅南分手,但是方信祁……你不许去找他和年家人的麻烦!” “你先做到和年毅南分手再说!” —————————————————————— 再三和方信祁谈判后,他才答应自己先离开医院这里。 在洗手池那里洗了一把脸以后,夏帆认为自己脸上恢复以往的平静,才出了洗手间。 重新回到了病房那里,没有看到年毅南的存在。 想着他可能还在找自己,她拨通了他的电话。 两分钟以后,年毅南便脸上挂着汗,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小帆!”走上前,他一把就给夏帆收拢在了怀中。 就像是突然找到了某种依托以后,他贪婪的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 刚刚夏帆突然跑出病房,真的是吓到了,知道她有抑郁症,误以为她还没有好,所以她失控的样子,真的吓到了他。 “小帆,你刚刚怎么了啊?你知不知道,你的样子真的是吓到我了!” 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的抱着,夏帆真的好想没有任何负担的去贪恋这个温暖的怀抱,永远都不要放开,只是,方信祁的话犹言在耳,她不能不顾及。 “那个,毅南……我、我有话要和你说!” 别别扭扭地动着自己的肩膀,夏帆试图从他的怀抱中,抽回来自己的身子。 却不想,年毅南紧紧的扣着她的肩膀,不允许她对自己的行为有任何的反抗—— “我不走了,我有的是时间慢慢说,现在——我只想抱着你!” 年毅南没有说假话,因为这个小女人,他都觉得自己变得快不是一个在部队中接受魔鬼训练的军人了。 打从上次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部队开始,他每天都像是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尤其是夏帆患了抑郁症的消息,更是让他的心跟着悬了起来。 虽然每次通话,这个小女人都告诉自己她没有事儿,但是纵使这样,年毅南也止不住的想要关心她,尤其是这次他奶奶给他通电话时,将夏帆母亲做了心脏移植手术的事情告诉了他以后,他更加铁定了要回到凉城来找夏帆、陪在夏帆身边的决心。 所以他完全忽视了违反军纪,甚至背负上逃兵的名义,连夜从部队偷溜了出来。 年毅南依旧是王子般暖心的话,听得夏帆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隐忍着心里的无力与不安,她没有再动,任由年毅南紧紧的拥抱住她。 ———————————————————————— “对了,小帆,上次听说你患了抑郁症,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 年毅南与夏帆并肩走在回阮懿病房的走廊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向她询问她的身体情况。 没想到年毅南知道自己患有抑郁症的事情,她先是一怔,转瞬便恢复了常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