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着夏帆可能不是因为夏宏涛的事情而哭,方信祁烦躁的伸着手,紧扣住她的下巴—— “到底哭什么?有什么可哭的?” 真的很厌恶这个女人流着泪的样子,他的语气变得不友善起来。 一直都在努力克制自己心里裂开缝隙的伤痛,因为方信祁的话,她心里的小宇宙,再也无法抑制的爆发。 倏地一把甩开方信祁扣住自己下颌的手,吼道—— “方信祁,我有男朋友,你懂不懂?” 声嘶力竭嘶吼的同时,她的身子,无力的沿着门板滑下。 双手圈着自己的小身子,她无力的蜷缩着自己,就好像是一个缩在壳里的蜗牛。 “呜呜……方信祁,你为什么要来撩-拨我?我有男朋友,我有我爱的男人!” 她讨厌她这样沦陷了身子,连心都开始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那种不安的感觉让她恐惧,让她惧怕。 一句我有男朋友,我有我爱的男人,让方信祁本就难看到极点的脸,变得更加的铁青、俊绝…… 听着夏帆一声接着一声的哭泣,半晌儿,方信祁缓缓地掀动着他的唇—— “所以呢?你说这些话想向我证明什么?证明你被我吸引了,要背叛年毅南吗?” “我没有!” 方信祁的话,让夏帆自欺欺人的反驳道,只是她越是这样给自己催眠一样的反驳,她心里油然而生的不安,越发的强烈。 “以后,你离我远点儿,我们之间本就不应该有交集,所以也不应该有感情!你帮我母亲安排了手术,我会把钱一分不少的还给你。至于尤画的事儿……你折磨了我这么久,我们之间算扯平了!” 她不想和这个男人之间再有来往,似乎只要和他独处的待在一起一秒钟,她就会想到年毅南,想到那个让她满心亏欠的男人。 夏帆无力却珠玑的话,让方信祁听得瞬间拧起了眉。 抬起手,他一把就捞起地上那抹小身子,以豹子般强硬的手腕,猛抵在了墙壁上。 身体上脱筋儿的疼痛感袭来,被钳制住下颌的夏帆,被迫对视上男人幽暗眸光的眸子。 “夏帆,你这算是和我划清界限?” 向来都是女人缠着他,不想和他划清界限。这个女人倒好,百般想要和自己划清界限。 “shang都被我shang了,现在才想着和我划清界限,夏帆,你不觉得迟了吗?” 探着鼻息挨近她,他干燥却温暖的掌心,轻轻附上她的小-腹—— “这里,指不定已经开始孕育我的种了!” “不……” 因为方信祁的话,夏帆惊恐的弹开身子。 她不要,不要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想着最近几天是她的危险期不说,连带着这几次发生关系都没有避-孕,她的心弦跟着一突一突的蹦跳着。 “不……方信祁,我不要怀上你的孩子!” 她不可以在年毅南在部队服兵役的时候,和其他的男人搞在一起,更不要搞出来怀了孩子那样不知羞耻的事情。 因为打小是从部队大院那里接受教育,夏帆的心里,无论如何也放不开传统观念的约束,纵使她净身出户,纵使外面的社会现象有多么的恶俗,她也做不出来未婚先孕这样的事情。 “不要也由不得你,我能让你怀,就有让你生下来的本事儿,你很在意年毅南是吗?那你就用你这副被我玩遍了的身子,继续好好地爱你的毅南吧!” 语锋冰冷的说完话以后,他倏地一把儿甩她的身子到洗手台上。 随着门板再度被重重的合并上,夏帆的心弦也跟着剧烈的颤抖起来。 —————————————————————— 重新理顺好自己的情绪,夏帆直到确定自己的鬼样子不会让自己的母亲看出来什么端倪,她才神情呆滞的出了洗手间。 推开病房的门,她正巧看到医护人员在她母亲换输液。 “妈!” 唤了一声阮懿,阮懿跟着抬起了头。 “帆帆,你来了啊!” 虚弱的笑了笑,阮懿很自然的将刚刚夏宏涛找过自己的事情抛却到了脑后。 医护人员换了输液离开以后,她走上前坐在了chuang边的座椅那里。 “妈,您觉得您现在的身体怎么样?” 刚刚做完手术,情况自然不会很好,但不想夏帆担心自己,阮懿故作轻松的笑道—— “没事儿了,妈妈一切都挺好的!” 看着自己母亲白得一塌糊涂的脸色,夏帆忍不住的关心着—— “妈,您不要骗我,有什么事儿,您一定要和我说!” 知道自己母亲现在的情况还不是很好,她暂时还不想询问她关于夏家和她的关系,不过就她母亲和夏家现在水火不相容的对峙态度,她大致也能猜的出来,事件的导火索虽然可能和自己无关,但和她的父亲,应该是脱不了关系的。 “嗯,好,帆帆放心吧,妈妈真的没有事儿!” 抬手抚了抚夏帆鬓角的碎发,她温柔的将她的发丝绕到耳后。 被自己母亲温柔的动作呵护着,夏帆刚刚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再一次有些翻涌。 埋低着小脑袋的枕在了阮懿的腿上,她低低的啜泣出声。 幸好当时自己的母亲被误诊了,不然她真的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母亲患了肺癌,她的世界是怎样一副天翻地覆的场景。 “妈,您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 如果没有这次事情的折腾,她或许还不会想这么多,只是有了这次事情的影响,她变得越发的敏感起来,甚至担心着自己的母亲随时都会离开自己。 “傻丫头,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妈妈也不是什么圣人,也会生老病死的,不过妈妈会尽我所有的陪着你!” 虽然做了心脏移植手术,但手术的存活率很低,如果几年后不再有合适的心脏支撑她,她还是一样要离开的。 而且,她肺部有问题的事情,她一早就有了意识,她现在只希望,这两个随时会要了她命的重大疾病,可以来得更慢些! —————————————————————— “对了,帆帆,妈妈还没问你,你是打哪里拿到我手术的医疗费啊?” 心脏移植手术需要的费用虽然谈不上是一个天文数字,但是这比不菲的资金,根本就不是她这样一个带着孩子从部队大院净身出户的女人,所能拿得出来的。 被阮懿突然问到了关于资金的问题,夏帆削平果的手,蓦地一僵,锋锐的刀子,直接蹭过她娇柔的肌肤,留下一道殷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