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该死,如果有刀子,她真的好想再捅他一刀。 退着身子退到最后,夏帆踩着拖鞋的小脚,猜到了她掉在chuang下的手机。 身子跌坐在病chuang上的同时,她短暂的大脑短路以后,猛地想到了她在凉城,现在还在手术室抢救的母亲。 刚想从chuang上起身,小身子却猛地被一双有力的双手,在她避而不及下,桎梏在了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惊颤未定的眸光凝视了一眼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俊脸的男人,夏帆嫌恶的皱紧着眉。 “你觉得我想怎样?” 反问着小兔子般战战兢兢地夏帆,看着她一张近乎是透明的苍白的脸,方信祁的眸光越发的深邃起来。 掬起修长的指,他直接勾住夏帆纤巧的下颌。 “因为是你想我怎么样才对。怎么,看见我,有感觉了?” 嘴角勾着薄凉的笑,只要看到这个小女人一副对自己诚惶诚恐的样子,他总是有一种想要挑-逗她的冲动。 被囚困在这个男人两臂之间的势力范围之内,夏帆直感觉自己一喘一希间,鼻翼端都是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气息。 无暇去顾及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撩-拨,撑起身子,隐忍着哪怕是上了药膏,却依旧是火辣辣疼痛感的后脊背,夏帆手扶着自己昏昏沉沉的大脑—— “方信祁,我没有时间和你扯,让开!” 伸出手去拨方信祁伟岸的身子,夏帆现在一门心思就是飞回到凉城那里。 她不确定她母亲到底受到了多大的刺激,但是只有想到她的母亲可能是因为她才住了院,整个人的心,都悬得慌。 被软软的小手推着自己,撑在夏帆身上的方信祁,就像是赖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雷打不动。 “方信祁,我让你让开,你听不懂吗?” 嘶声的吼着,夏帆的眼眶微微有些泛湿的感觉。 她真的很担心、很担心她的母亲,毕竟她母亲身边,只剩下她一个人在陪着她了,如果连她自己也没有出现在她母亲的身边陪着她,而让她的情况恶化了,夏帆真的无法原谅她自己。 无视夏帆的声音,方信祁俯首,更近的挨着夏帆。 动着他高-挺到好像山峦一般的鼻翼,如同羽毛拂过一般,有意识、无意识的挂着夏帆小巧的琼鼻。 被一阵过电般的酥-麻感纷扰着自己的鼻尖儿,夏帆下意识的拧起来眉。 没有闲情逸致去对付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撩-拨,牟足劲儿,夏帆撑着小手,侧着头、闭着眼,嫌恶的推着他巨石般坚-硬的胸膛。 “方信祁!” 见男人伟岸的身姿,如同泰山一般屹立不倒,在她小手的推搡下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夏帆炸了毛一样的抡起小拳头儿,对着他的胸膛,就胡乱的轮了下去。 雨水般星星点点的小拳头轮下,方信祁依旧是纹丝不动的状态,好像夏帆对她的抗拒,就是毛毛雨一般。 软软的小手像是棉花糖一样的不具有杀伤力,让一直都是一副不为所动姿态的方信祁,觉得夏帆对他有了一种“撒娇!”的态度。 轮到两只小手都已经泛红的状态,夏帆又慌又急。 这个男人的胸膛是铁做的吗? 第(2/3)页